“你方才说什么?”
云湛盯着剑脊上瑟瑟发抖的兔子,冷冷问道。
“我……我说你好剑法,”星晚一双兔眼睛瞪的溜圆,“我是想夸你……不不不,是赞扬你歌颂你……”
不待她说完,云湛便拎起她的兔头朝湖边走去。
“唉?唉?云湛,你听我解释吗,我真的是来谢……唔……”
云湛用手撩起一把湖水就往星晚的兔脸上了摸去,边摸边擦。
“下次,记得先把脸洗干净再来跟我说话!”
“咳咳咳咳……”星晚牌兔子在空中倒腾着她的四条短腿,气呼呼的回道:“唉呀,知道了!本来还挺感激你给我买烧鹅腿吃的,可是你……,这份感激全被你泼的凉水浇没了!”
“谁给你买烧鹅腿,本君从未做过如此荒唐之事!”
云湛边说边把湿露露的兔子放到太阳底下。
星晚牌兔子不停甩着身上水,“这件事我只跟你说过,不是你买的又会是谁?我发现你这个人好像生了一种病?”
“什么?”
“一对别人好就羞耻的病,就拿昨天那个瑾柔来说吧,你明明是在帮她,可是硬是把话说的那样绝情。为什么?”
“我做的事并非只为她一人。”
“那烧鹅腿呢不是为我买的吗?”
“昨日我去城内办事,刚好顺路!”
言毕,云湛提起兔子往寺院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