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大伟道：“龙部长赌的是不能，段部长赌的是能，赌注则是对方一个月之内不能沾一丁点烟酒。”

对这些上了年纪的老牌学者们而言，酒反而是其次，但烟，还真没有几个是不抽的。

尽管抽烟对身体的伤害很大，但他们大都是为了提神，以便晚上也能继续奋战工作。

“这样可就麻烦了。”

陈锋摇头苦笑道：“这不就是等于说，不管许超能不能成，咱都得得罪他们中的一个？”

“嗨。”

杨大伟笑道：“得罪就得罪吧，咱们上级领导不止一起劝过他们这两个大烟囱，但就是不好使。”

显然，要是能借着这次的机会，让二人中的一位戒烟一个月，也未必不是好事。

就在陈锋和杨大伟说话的功夫里，许超已经坐在了电脑前头，熟练的开始自己现场编译程序。

“三脚猫的功夫。”

龙远山瞥了一眼许超在做的东西，当即哼了一声。

以他的资历和学识，许超在做什么，他根本不需要仔细看，只要一打眼就足够了。

“老段啊，这次你可是非得戒烟不可喽。”

龙远山心里得意，同时敲打段睿道：“这是好事，你那两片肺叶子都该成腊肉了。”

“少说没用的，人家孩子才刚开始，你急什么？”

段睿依旧是臭着一张脸，但熟知他的人都清楚，这位是真正的外冷内热，刀子嘴豆腐心。

“行行行，我不急，我是怕有些人要急了。”

龙远山哈哈一笑，然后也不出声了，两位顶级的专家都在后头默默地看着许超的动作。

而此刻，许超正在编写的，是一种非常普通的攻击性程序，也是大部分黑客喜欢用的。

对此，如龙远山这样的专家给它定过一个名字，叫蠕虫。

当着两位专家的面搞木马程序，但凡换了一个场合，结果都是可想而知的。

“咦。”就在龙远山满脸不屑，准备叫停时，段睿突然惊咦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