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单:“好,谢了。”
单单落座之后,小二将饭菜端上来,单单狼吞虎咽一扫而空。她掏出金条:“小二,给我换些银两。”
店小二掂了掂金条,满脸愁苦:“客官,小店本小利薄,实在找不开啊。”
单单将金条咬下一角,放到桌上:“够了吗?”拿起包袱佩剑起身就走。
店小二手捧金块,呆住了。
单单左顾右盼在寻找好马。她看见一头骡子,高大威武,便走上前去。
卖家:“客官,好眼力。我这头骡子可是百里挑一啊。”
单单:“你们怎么管马叫骡子,这分明是马。”
卖家:“对对对,是马,是大马,它干活比马多,吃得比马少,力气大。”
单单:“好,就是它了。”掏出金条:“你给找开。”
卖家:“大爷你饶了我吧,我干一辈子也找不开这些。”
单单将金条咬下一块,递到卖家手中。
卖家:“那也找不开。”
单单:“不用找了,你给配好马鞍。”
卖家手直发抖:“是,是。谢大爷。我这就办。”
集市上已有人盯上单单,一个脸上挂着刀疤的汉子,头戴破竹笠,此后一直忽隐忽现尾随单单。
这是一个乡间普通的农家,一个院子,稻杆成垛,烟囱里散出炊烟。
房门虚掩着,四十多岁的王南二正在家中烧火做饭。
单单走到院子外头,敲门:“有人吗?有人吗?”
王南二走出:“请问?”
单单:“我是过路的,想在此处借宿一晚,饭钱我不少给,行吗?”
王南二犹豫了一下:“请进吧。”
单单将缰绳递给王南二:“你将我的马儿喂好,我明日还要走远路。”
王南二:“好的。”
屋内,王南二母亲的声音:“阿二,你在和谁说话呢?”
王南二:“噢,是一个过路借宿的。”
屋内,王南二母亲的叨叨声:“借宿?自己还没地方睡,我饿啦,你快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