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太子一行离开西辽城后,骑着快马风驰电掣般疾驰,将近前面驿站,八匹马儿前后进入,喘息不止,口鼻呼着白气。
太子展示圣旨,八人换乘快马,备好干粮,快速离去。
山道下坡,众人在马上边用干粮,边加速策马。
太子一行日夜兼程,数月后,星夜回到了南诏城南门,勒住马,战马发出嘶叫长鸣。
城上守卫:“城下何人,深夜聚众闹事,该当何罪。”
韦尔泞亮出令牌:“大胆,我乃韦尔泞答拉。太子殿下回国,还不速速打开城门,通报宫内。”
沉重的城门开启声。
八人八骑鱼贯涌入城。
南诏国王卧病在床,皇后及两名宫女在侍候服药。
南诏国王咳嗽连连,有气无力。
一黄门冲进内室,喜极而泣:“报,启禀陛下,陛下有救了。”
皇后:“何事如此?没有规矩。”
黄门:“太子,太子,太子回来啦,太子殿下回来啦。”
皇后:“当真?”
黄门:“千真万确,太子此时已进宫门。”
南诏国王支起身子,药液洒了满地:“快,快扶我起来,梳洗更衣,不要让他看见孤这般模样。”
片刻,房门开处,张仲良一行风尘仆仆进入内室。
张仲良眼见父王憔悴不堪,心如刀割,双膝跪下,深深自责:“父王,孩儿不孝。”
南诏国王恍惚之间:“张仲良我儿,孤不是在做梦吧?”
张仲良:“快,快取回生丸。”
单单取出净瓶,倒出两粒丸药,合水研磨。
张仲良喂服药液,服侍南诏国王躺下。
黄门来报:“启禀陛下,佑陀王子听说太子回宫,在门外候见。”
南诏国王:“快传他进来,嗨,这孩子,太规矩,老实。临朝理政还受人欺负。”
皇后开始抹泪。
张仲良两眼盯着室外,期盼至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