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厚利老婆快步来到院子一隅,坐在尿埕上,立马想起来,但是被桃胶粘住了,吓得连尿也不敢屙,连忙返屋里去。
此时的梁厚利,在床上睡得好像死猪一样,大声打着的呼噜犹如拉风箱一样。
“平日尿埕好好的,今夜怎会有那些脏东西呢?”梁厚利老婆觉得这个时候不好摇醒丈夫追问个究意……
夜深人静之际,梁厚利老婆的内急尚未解决,只好再次走出睡房,用那粘了桃胶的裤抹净了尿埕口处的桃胶,小解完后,便将脏了的裤搁在院子横放着的竹梯上,打算明天早上才拿去洗,然后扭着腰肢返回睡房里去,不久便进入了梦乡。
祝得财、肥仔华和梁亚寿在这边侧着耳朵,从声音判断梁厚利院子那边事态的进展。
当听到那边传来大小不一、交替起落的呼噜声,他们便推测梁厚利两公婆都已经熟睡了。
祝得财做了一个手势,梁亚寿点了点头,将那木梯扛起,重新搁在与梁厚利院子相隔的墙上。
祝得财爬上梯顶,肥仔华按原定的计策将一根顶端扎有小铁钩的长竹竿递给祝得财。
祝得财在梯顶拿起长竹竿伸了过去,用小铁钩钩住了放在竹梯上的那条裤子,再小心翼翼地慢慢往回收取了过来。
回到梁亚寿的屋子里,祝得财用食指和中指打了一个响指,笑着说:“行了。亚寿伯,明天早上外面闹哄哄的,你不要出屋来,总之是装聋作哑,那个梁厚利怎么想都不会怀疑你的了。”
梁亚寿点了点头:“好的。”
翌日清晨,东方刚刚放出了鱼肚白,很快,朝霞就铺满了天际。
肥仔华去叫醒了村长忠伯,声言祝得财已经取到了梁厚利老婆的裤子,顺便还叫了昨天在场的乡亲,一起来到梁厚利家的大门口。
祝得财早已爬上梁厚利大门口那株荔枝树,将昨夜弄来的挂在离地面一丈多高的树桠上。
忠伯见状,禁不住大笑起来,向祝得财道:“你呀,真是个鬼才。”
随后,上前敲梁厚利家的大门,叫道:“厚利,开门,有大事找你!”
片刻,大门“吱”地打开了,梁厚利揉着惺忪的眼睛出来,见门口聚着一大群人,觉得奇怪,问忠伯:“村长,大清早吵醒我有什么事?”
忠伯尚未开言,肥仔华已抢上话来:“梁厚利,你听好了,我们这次前来是取两头大肥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