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顾子溪就想到了,今天他因为劝降谢家军的功劳被封了一个通政司通政使的官位。
再结合刚才陈大人的话,顾子溪很快就有了答案。
这是许大人的心声,而且只有朝房的官员才能听见。
不过陈大人让他小心,是小心什么?
只要在京城,裴玄知弹劾他都是惯例了,自己在衙门里放个屁都能被裴玄知弹劾失礼,陛下早就知道,从来不计较。
【皇帝怎么这么缺德啊,让人家一个状元郎尚公主,那么年轻的一个状元郎这辈子都要在翰林院消磨时间了,这让状元郎怎么甘心。】
【一百年才能出多少的状元,天底下男人那么多怎么就专门挑这个状元郎。】
正在弹劾顾子溪的裴玄知差点都热泪盈眶了:多谢许大人,说出了我不敢说的实话,我真的空有一腔报国的热情,可是现在不能报国了。
眼看着大乾就要雄起了,他真的不甘心在翰林院消磨一辈子的时间,以后史书上只留下一个姓氏。
宣帝的目光沉沉的朝着顾子溪压来。
顾子溪心中一抖终于知道为什么陈大人让自己小心了。
自己让陛下背锅了。
【哦,冤枉皇帝了,不是宣帝主动招的驸马,是那个昨天才从大越回来的顾子溪干的,他看见裴知玄人长的好,又有学问,直接上奏皇帝,让皇帝给自己的妹妹招驸马。】
【可怜的裴知玄考上状元,乐滋滋的骑着马回家娶自己的小青梅,结果走到半路上硬是被叫了回去,刚一进门圣旨就下来了,让他当驸马,根本没有给裴玄知陈情的机会。】
【裴玄知不敢抗旨,只能憋憋屈屈的当这个驸马。】
【所以不是皇帝不做人,是皇帝和顾子溪不做人。】
【做媒之前都不问一下人家有没有妻子,裴玄知这样有未婚妻还算好的 ,退亲就行了,要是裴玄知已经娶妻的话,他是休妻另娶,还是贬妻为妾。再或者让公主当平妻,那也要公主愿意啊!】
【人家金尊玉贵的公主为什么要和别人抢男人,天下的男人都死绝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