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扬火急火燎的回到家,推开门迎接他的不是她明媚的笑容,而是黑漆漆的一片。
他心口一紧,滋生出一股不好的预感,开灯后整个屋子空荡荡的,茶几上的杂志、报刊、烟头都被清理掉了(昨晚就收拾了,他这茬才注意到)。
他剑眉一拧,又跑了?林一舟你好的很,他心急往楼上冲,直奔主卧室。
“哐咔!”,门把手发出脆声响,他夺门而入,反手开灯。
“你做什么?”,突来的响动,以及光亮惊醒睡梦中的林一舟,她猛然翻身起来,迷蒙中的她眼睛还是半眯状态。
邵扬大步过去抱住她,“我以为你走了!”,一种失而复得的激喜包裹着他。
林一舟声音有些发哑,“有点不舒服,眯了下,一不小心睡过头了。”,她的右手捂住腹部。
邵扬紧张道,“哪不舒服?走去医院。”,伸出手就去被窝里捞人。
林一舟挣脱开,“别大惊小怪的,睡一觉好多了。”,她脸上显露一丝难色。
邵扬捕捉到她细微表情变化,急道,“到底哪不舒服?”,急死个人呦!
“姨妈来了。”,她难为情的背过身子不去看他。
“又痛经了!”,显然他不是第一次知道她这毛病,“等着,我去给你熬碗红糖水。”
他快步下楼,不多时他端着一碗热腾腾的红糖蛋来到床边,“起来喝点!”,他的话音磁性中带着疼惜。
林一舟在邵扬的诓扶下慢慢坐起来,他拿着勺子盛起用嘴轻吹,稍凉些再往她嘴里送。
她不是病娇体喜欢被人伺候,可在邵扬面前她却不想坚强,心安的当起娇美人。
见她唇色仍旧泛着白,他埋怨道,“明知月经来了,还碰冷水,你活该疼!”
林一舟凤目暗淡,听到‘活该疼’三个字她就分外不舒服。也不知怎的,在他面前气点就会变得特低,还有就不能把‘月经’两个字说隐晦点?
她心里一不痛快,邵扬的汤匙喂到嘴边,她的嘴依旧保持紧闭状态。
“张嘴。”,邵扬侧目提醒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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