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利看了眼身后面色不虞的阿言,用眼神示意她友好点,接着对宋殊道:“不打扰,我们才起,你要吃点早饭吗?”
“吃过了。”宋殊跟着她们进屋,薄利的房子是两居室,墙上有一整面相片框和柜子里的各种奖杯以及证书。
“哇,薄利你一定是学霸。”宋殊走过去看,发现薄利涉猎音乐、舞蹈、绘画、围棋等多个比赛的奖项,墙上的相片框也有很多比赛时的照片,还有滑雪和旅游时的生活照。
薄利对这样的夸赞习以为常,只是微笑:“如果让我选择,哪个奖项我都不想要。”
宋殊看她:“为什么呀,技多傍身不挺好的?”
“因为这些都不是我自愿的,家里人想让我做一个全能的白富美。”薄利开玩笑道,“方便我以后找一个高富帅,给家里带来更大的效益。”
宋殊愣怔间,她从餐桌上的一整套茶具中拿了个紫砂壶,给宋殊倒茶,七分满停,递了过去。
“这里没人管,就不讲那么多学问了。”薄利温和道,“想怎么拿杯就怎么拿。”
宋殊握住杯子上边,好奇道:“你家教很严,对吗?”
“算是吧,但实际上,每个人家教严的背后,都有一些不能言说的秘密。”薄利轻松地说着,举起杯子和她爽快碰了碰,阿言拿着挂面去了厨房。
两个人起来后都换上了外出时的服装,宋殊看了眼厨房,说:“原来你和阿言一直住在一起。”
薄利道:“很正常啊,就像你和傅影一直住在一起一样。”
宋殊咳了两声,不自然道:“那哪能一样……”
薄利示意她到沙发上坐,说道:“今天怎么没见傅影跟着你。”
“她还在休息呢,再说,我一个人外出也应付得了。”宋殊坐在沙发上,“总不能傅影不在,我就不能保护自己了吧?”
她握着杯子,吹了吹茶水,只听薄利道:“我觉得傅影不太会是那种放你一个人出来的类型哦,你们吵架了?”
“啊?没有。”宋殊嘀咕,“我们还是谈正事吧。”
薄利转转眼睛,笑容明朗了些:“宋殊,我们是朋友,对吧?”
宋殊低头看着茶杯,应道:“现在应该是了吧。”
薄利:“什么叫应该是?”
“在傅影之前,我还没有可以交心的朋友。”宋殊实话实说,“如果可以,我是不愿意加入任何需要人际交往的社会关系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