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晚说:“我是去年来的,不过今年才接手王保友的班级。”
王保友的母亲两人在沙发上坐下,自己去厨房倒水。
郁青棠观察了一下屋里的摆设,和这个年代的其他双职工家庭没什么区别。
木制的沙发,格子布的餐桌,拐角处的阳台那里摆了一台洗衣机。
墙上挂了一幅照片,是一对夫妻和三个小女孩。
郁青棠眼神微微一顿,但照片上的三个小女孩年纪还小,也许是小儿子还没出生之前照的。
王保友的母亲给两人端了水过来,郁青棠也没有再乱看,静静的坐着听江晚和她说话。
江晚先问:“王保友同学不在家吗?”
郁青棠看到王保友的母亲双手下意识摩擦着自己的膝盖,面上有些局促。
“孩子出去玩了。”
江晚故作惊讶:“他没生病,那为什么不来学校上课?”
王保友的母亲仿佛对于孩子的行为也很恼怒。
“江老师您是新来的不知道,那孩子他经常不去上学的。”
“你们学校的校长和厂里的领导都来家里劝说过,我们也想他上学,但他就是喜欢逃学,我们也没办法干脆就随他去了。”
胡说八道!
江晚心里冒出这几个字。
面上还带着笑,惊讶的说:“是这样吗?但是他平常上课很认真的,学习也很好。”
王保友的母亲一副愤愤不平的样子:“他就是喜欢装好人,搞得外人都还以为是我和他爸不准他读书。”
哪有父母说自己孩子喜欢装好人的。
郁青棠听不下去,将目光放到别处。
家属院的筒子楼都是统一的格局,三室一厅一厨一卫,还有一个大阳台。
郁青棠发现最里面的那间房间门开了一条小缝,她记得她们刚进来时,她一眼扫到那扇门是紧闭着的。
仿佛有一双眼睛,通过那道小小的门缝,凝视着客厅。
郁青棠呼叫系统:“金瓜瓜,那里面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