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青棠又不是程无恙,她没有读心术,不知道对方在想些什么。
见自己说了祝福语,对方还是站在自己面前不动,于是她伸出手说:“是要给我发喜糖吗?不用很多,给一两颗沾沾喜气就好了。”
刘月梅看到郁青棠伸到自己眼前的手心傻眼了。
“哈哈哈哈哈——”
郝红哈哈大笑起来,对郁青棠说:“小郁同志,她哪里是要给你发喜糖,她是在问你要人情礼。”
刘月梅没有反驳郝红是话,还一脸理所当然的说:“你们都是我家老向的同事,来吃我们的喜酒不是应该的吗?
吃喜酒是应该的,送人情礼就更应该了呀。
昨天婚礼小郁同志你没来,我也不介意,毕竟听说你是被人放在掳过了,再来我的婚礼上吃喜酒也不吉利。
但这个人情里,怎么也不能少了吧。
不然你以后有什么喜事,我家老向怎么走人情呀。”
这是什么牌子的奇葩呀?
郁青棠大开眼界了。
郝红也是暗暗称奇,大家都说她是个怪人,这话她才不赞同,明明她就是正常的关心大家而已,哪里怪了。
但大家说这个刘月梅才是真正的怪人,这话她就非常赞同。
哪有人直接问别人要人情礼的。
郝红心里暗暗道:现在有这个刘月梅在,大家应该不会再注意她了吧 ,抽个时间要和老冯好好恩爱恩爱。
刘月梅一口一个郁青棠被人放在掳了,去她的婚礼不吉利。
虽然话没有说出来,但她的意思不就是觉得自己可能已经在人贩子窝里被侵犯了,不干净了。
去他爹的不干净!
郁青棠对着她就是呸呸几口口水吐了出去。
“啊啊啊!!!”
刘月梅叫着往后退:“啊!!你好恶心啊!”
郁青棠跟在她后面冲着她吐口水,吐的嘴巴都干了,就开始骂:“是同事就要走人情,吃你家喜酒,你脸怎么那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