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离开后,我、鸣人和佐助不自觉的互相看了一眼。

因为我们都意识到,只有我们三个人,不会有父母听见我们遇到了危险而匆匆赶过来。

“嘶……”

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我想到这个事实后,先是心里难受,然后突然觉得身体也疼痛起来。

佐助走了过来,他看了看我的手脚,“皮肤已经变成粉色了,你也恢复知觉了吧?”

我忍着疼痛,没空回答他:“……痛!”

“吊车尾,拿毛巾过来。”

“毛巾?”鸣人一愣,连忙跑了出去,没过多久,他就不知道从哪抱着一卷一次性洗面巾回来了。

佐助扯下几张洗面巾垫在我的鞋子上,把我的双脚轻轻放上去,然后又用洗面巾轻轻的在我的脚背上按了按,吸收走大量水分。

我有些尴尬的动了动脚趾,下意识想蜷起来,佐助却皱眉道:“别动!”

他站起来找了找鹿丸刚才放下的药膏和纱布,才又蹲下去,为我裹住冻伤的区域。

他每门课程都很优秀,上药和包扎的手法利落又熟练。

鸣人大概是觉得他在这种精细活上帮不上什么忙,于是端起一杯水给我:“朝露,吃止痛药吧!”

我摇了摇头:“这点痛我还能忍住。忍不住的时候,我再吃止痛药好了。”

佐助处理好了我的脚,又如法炮制,将我的双手从水盆里拿出来,小心吸干上面的水份,又不会伤害我被冻伤的肿胀皮肤。

他垂着眼仔细帮我包扎时,有一缕头发黏在了他的脸颊上。

我看了半天,还是没忍住道:“你的脸上……”

佐助抬头看了我一眼,表情有点疑惑,显然没明白我在说什么。

我的手包扎好了,便用手背轻轻将他脸颊上那缕头发蹭了下去。

佐助微微一愣。

“……谢谢你。”

他站直了身子看着我没说话。

“以后……你受伤了的话,我也会像你对我一样,这么小心仔细的照顾你的。”

“比起想着怎么照顾别人,”佐助道:“你不如先管好自己别再受伤。”

鸣人顿时气道:“你这是什么态度啊!朝露可是好心好意!”

“只会拖后腿的人就少说话。”

“混蛋佐助!你说什么!”

门又被推开了。

鹿丸无奈道:“真是的!不是说了在医院里小声一点吗!鸣人!”

我道:“阿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