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扭曲的是命运。”我抬头看向了蝎的方向:“蝎先生,不管你让再不斩中毒多少次,我都会救下他。”
迪达拉在一旁不可置信的重复:“命运?什么命运?”
再不斩沉声道:“白,回来吧。”
按照我们的赌约,蝎已经输了。比起让白维持魔镜冰晶维持到查克拉不足,不得不取消,倒还不如让他主动结束忍术,看起来更为体面。
白落在了我的身边,挡开了我和迪达拉。
迪达拉不悦道:“喂,我还要看她的写轮眼的!”
白脸上戴着面具,没有理他。
“迪达拉,过来。”蝎语气低沉。
迪达拉看了看蝎,又看了看我,皱着眉头,一脸不情愿的过去了。
我凝视着对面的两人,深知在场许多人的命运,都维系在蝎的一念之间。
我短时间内已经无法再扭曲第二次命运了,一旦再不斩和白再次中毒,我都无能为力,又或者蝎对我下手,我的能力也无法对自己发动。
可是看着他那和在勘九郎大人手中不一样的样子,我又觉得很难受。
蝎和迪达拉都是能被称之为天才的强者,白和再不斩也绝对不弱,身为忍者,我们从小就要经过千锤百炼的训练,在一些特殊的地区,比如雾隐村,还要忍受同伴死亡的痛苦。
可是我们最后的结局,难道就是被一个像卡多那样的烂人雇佣着相互残杀吗?又或者接受一些莫名其妙的任务,为此毫无价值的丧命?
蝎在勘九郎大人手中的战斗,绝对比现在有意义的多!
可是他却一副甘心于此的样子,一点也不觉得自己的行为有什么问题。
就算卡多能拿出很多很多的钱作为雇佣金,可是当一条生命能以金钱衡量的时候,不管价格多么高昂,都已经显得廉价了。
忍者……是这么廉价的存在吗?
“怎么,”再不斩见我一直没有说话,也许是觉得我已经无法开口了。他态度强硬的代替我逼蝎表态:“大名鼎鼎的赤砂之蝎,准备出尔反尔吗?”
蝎道:“就如同迪达拉所说,你无法证明你身上的毒是真的已经解除,还是只是在欺骗我。”
白隐忍着愤怒道:“你想怎样?”
“既然你说我的毒药对你来说毫无意义,”蝎的尾巴从他身后的长袍底端扬了起来,他望着我的眼神充满了阴毒。“那么,想必就算再中毒一次,也能自己解决吧。”
但尾巴只是佯攻,他猛地张开嘴巴,口腔中的机关一定能在下一瞬间射出无数暴雨一样的毒针。
白和再不斩都猛的绷紧了身体,都想带着我躲开。
但白的攻击方式也有针雨,他应该很清楚,在暴风一样的针雨中,自己完全躲开就已经很不容易,更别说还要带一个身体难以自如活动的累赘。
我干脆推开了再不斩的手臂,向前走了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