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6章 老帅的怒火

步入中枢 域外飞雪 3320 字 6个月前

众人集体严肃起来,听这话,方言是要大动干戈了。他们眼睛都看向了娄万林,老娄也没有思考多久,直接说道:“和修建防御工事相比,这才是燃眉之急,看来我们的眼界还是不够长远,方言远在英吉利都能想到,我们没有一个人能想到这点,现在不占地盘,难道等着Y邦政府回来,双手交给我们吗?”

老娄看着佟团长和钱营长说道:“从明天早上开始,“HQ城”五个整编师听从佟团长的号令,边执行任务边整军,就当野外演习呢。请“佟司令”下令吧。”

接下来,佟立安拿过地图,以“HQ城”为中心,按区域分成了十六个扇形区域,以团为单位进行扫荡。命令规定;遇到不确定可疑分子,就地控制带回来审查,遇到武装抵抗和包庇恐怖分子的家庭和个人,等同恐怖分子处理。

华夏维和部队指挥部,刘铮锋一个人坐在自己的临时办公室里,双眉紧蹙。手上的烟已经燃烧殆尽,他却浑然不知。他双眼呆滞的盯着桌上的文件,这是一份勒令回国述职的令函,所有军队暂时交给周海平辖制,他和张建东三天后乘坐运输军舰回国。

他心里有些忐忑,想找张建东商量呢,张建东找借口不和他单独见面,他隐隐的有些不安。最让他感到不安的是;几个团长如今直接不给他汇报工作了,他打电话过去,不是团长不在就是含糊其辞,就是明目张胆的糊弄自己。以前那几个见到自己如见到神佛,靠自己上位的营级军官,如今说话不是棱模两可,就是对自己敬而远之。

上级领导的电话已经打不通了,他不知上级领导是故意在避嫌,不接他的电话,还是他也自身难保了。想到这里,他的手,猛的抖了一下,扔掉了烟头。顺手又点燃了一支大中华,房间里烟雾缭绕,从窗外看进来,他确实像一尊神雕。无奈,他的仙气快要耗尽,等待他的估计只有凡间的牢狱。

对面张建东躺在行军床上,思想也不轻松。他知道;回国述职的令函就是个借口,调离他们才是根本。虽然自己有检举之功,但那要看谁在主事了。想放你一马,你有立功表现,可以安全着陆,放你转业。不想放你一马,你就是扛不住压力,主动招供的罪人。最多,有坦白从宽的表现,充其量,只能减轻处罚。

此时,方言的警告,仿佛又在耳边响起。张建东很后悔,他连连的扇了自己几个耳光。

他知道,自己的少将梦也该醒了!再如何狡辩,自己在恐怖分子讹诈华裔200亿的条款上签了字,白纸黑字他是抵赖不了的。

“真她妈鬼迷心窍,自己堂堂的正义之师,啥时候沦落成那样了,竟然和恐怖分子坐在一起做交易了,这在我军历史上都找不到。这是赤裸裸的背叛,这是出卖民族利益,这是卖国的勾当。他惊的从床上翻了下去,坐在地上冷汗直流…”

半天后,他慢慢从地上爬了起来,嘴里喃喃自语道;“做人难呐!”

作战室里。周海平站在窗前,手里燃着一支烟,静静的站在窗前。

他也接到集团司令部的令函,命令他;在刘铮锋和张建东回国述职期间,安排好师部的所有事务,要绝对保证军队的安定团结…

此时此刻,他知道刘铮锋完了。他也知道,张建东很难轻松洗脱罪名。他为张建东惋惜,为自己坚持原则而感到侥幸。如果换作刘铮锋拉拢自己,面对少将军衔的承诺,自己能扛得住诱惑吗?

想到了方言的高瞻远瞩,在看看自己的畏畏缩缩,他有些为自己脸红。方言虽然是个上校,但也是个文职军官,方言能用一营的兵力,全歼十几万恐怖分子。虽然他知道,三团在里面也出了大力,但方言是如何能调动三团的。他知道,佟立安也不是个好相处的主,他为何能甘愿做方言的马前卒呢?虽然他想不通,但他知道,这里面有个公理,也有大意。佟立安不是为方言私人卖命,他是为几十万同胞而战,这应该就是原因吧!

无论从军事谋略,还是从胆略上来说,自己这个大校,不如方言。方言敢为天下先,敢用一腔热血为同胞扛雷,试问自己敢吗?

答案显而易见,他深深的吸了一口烟,长长的吐了出去。

方怀恩怀着激动而愤慨的心情,回到中枢院,作为中枢第一秘书长,他把这件间谍事件,直接汇报给了议会唐剑总长。

听完方怀恩的汇报,看完材料,唐剑重重的把材料拍在桌子上,怒吼道:“几个不知死活的东西,国家的利益岂能被你们出卖,民族的尊严岂能被你们肆意践踏!”说着,他拿起电话拨了出去…

这一天,梁老正在家里边喝茶边摆弄棋谱,听到侍卫长李永乔来报,方云瀚在会客厅等他商量事。

梁老一愣,他没有听错吧,方云瀚亲自到访自己家里,这太意外了!他站起身来,缓缓的走到窗前,淡淡的问道:“他没说啥事吗?”

李永乔急忙回答道:“他只说让你出来,他有重要事要商量。其他的没有说。”

梁老静静的站在窗前,方云瀚是个倔老头,这么多年从来不给人开后门,也从来不为儿孙求开私口。一个儿子能力不低,都做到中枢秘书长了,也不需要人提携了。他这都退休了,还能有啥需要自己帮忙的?按这老头的个性,没有大事绝对不登自家的门,一定也不是私事。一定是国事,而且是重要的国事。

想到这里,他立即转身,向会客室走去。

梁宅会客室里,方老站在沙发前,看着身后的书法条幅。片刻后,他不由得笑了。心里想;“这种水平也敢挂在墙上,看来老梁一心抓了权利,疏忽了对书法练习。不知这样的书法被自己那个孙子看见,会不会笑掉大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