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折腾的太晚才睡,第二天早上八点多,两个人起床收拾好,准备吃早餐,隐隐约约听到敬贤的房间传来汉语古诗的朗读声:“……杨家有女初长成,养在深闺人未识。天生丽质难自弃,一朝选在君王侧。回眸一笑百媚生,六宫粉黛无颜色……春宵苦短日高起,从此君王不早朝……
听到这样的诗句,方言有点尴尬。看着文秀笑笑,不知道该说些啥,就听文秀问道:“夫君,这首诗很美,叫什么?杨家又是谁家?”
听到文秀的问话,方言坏坏一笑,打趣的说道:“这小子骂咱俩呢,说我经不起你的诱惑,留恋你的美色,连床都不能早起了。”
方言的话把文秀惊的不轻,想起昨晚上荒唐事,顿时双颊绯红,羞得不知所以,把头埋在方言的后背,害羞的说道:“这个小坏蛋,他怎么能这样说呢?都是你不好!”说着,她害羞的用小拳头敲打着方言石头般的后背。
哈哈哈,方言爽朗的笑笑着,转身把她抱在怀里,文秀惊的连连挣扎求饶道:“快放开,门开着呢,你昨晚上还没有欺负够人家。”说到最后,她声如蚊鸣,双眼迷离,浑身酸软,顺势勾住他的脖颈……
看看时间也不早了,方言也不敢太招惹她,笑着说道:“敬贤在背一首古唐诗,叫长恨歌,讲得是华夏唐朝第一大美女——杨玉环,悲惨而戏剧性的一生。最后成为政治的牺牲品,惨死在马槐坡的故事。”
“好像很凄美,那你给我讲讲吧!”怀里的文秀终于平静了下来,怜惜的说道。
“时间不早了,快吃早饭,我们还要去深田家看看呢。晚上回来,躺在床上慢慢给你讲。”方言认真的说道。
“嗯,那你快放我下来。”文秀乖巧的说道。
两人刚吃完早餐,王小锋就敲门说道:“老大,你说今天去深田家视察,深田家派车来迎接了,齐局长已经打前站去了,不知我们何时动身?”
方言看看手表,已经九点了,他说道:“十分钟后准时出发,我收拾一下马上下来。”
听着王小锋的脚步声远去,见文秀还穿着睡衣,忙着为自己整理衣服,他诧异的问道:“文秀,你怎么不换衣服,车在下边等着呢。”
“你们去就行了,我今天不想去,我想睡会觉。”文秀情意绵绵,边为方言整衣领边说道。
“噢,那你就好好休息休息,我过去看一圈就回来给你讲故事。”方言笑着说道。
“你要认真点,不能太不当一回事,我给你说的话你就好好考虑考虑,如果条件可行,今晚上你就住在哪里,明天你就把她领回来。这样,深田家一定会感恩戴德,全力以赴的支持联邦的所有政令。你也能腾出更多的时间,着手联邦的计划。”
多懂事的女人,方言心情很复杂,也很欣慰,他轻轻抬起她柔软光滑的下巴,在她的红唇上吻了一下,微笑着转身走出了房间。
听到啪嗒一声,门锁关上的声音,文秀感觉到双腿发软,浑身精神被抽干了一样,软软的坐在沙发的扶手上,不争气的眼泪如断线的珠子掉了下来……
也不知从何时开始,他已经成为她生命里的全部,短暂的分开都好像是灵魂的割裂一样疼。他慢慢的回忆着两个人点点滴滴,除了温馨就是幸福,她想到远在国际城的姐妹们,远在北欧的姐妹们……。
也不知过了多久,她渐渐停止了抽泣,伸手拿纸巾擦干了眼泪,自嘲的笑了笑,走进了洗浴室……
方言一行先去了深田家的华医研究所,在他们的藏书阁,看到了许多华夏失传已久的医药典籍,在和数十位资深华医老专家座谈时,听到了他们对华医不同的理解,尤其在神经方面的理论,已经超越了当前华夏国内同行一大节,尤其是他们对待疑难杂症的认真态度,让方言都汗颜。
听了他们的讲述,又查看了他们研究的成果,不得不说,国内华医的某些领域,已经跟人家不在同一个段位上了。我们还摇头晃脑的以老大哥身份自居着,哪想到人家早就弯道超车,甩开我们八条街不止了。看到人家研究出来的药方,刚从推理就能看出,已经不止技高一筹了。
方言静静的听着众专家的演讲和讨论,凭借自己惊人的记忆,翻着一本又一本专家讲义……
看到最后,他很汗颜,甚至都有些枉为华夏人的羞愧。但是,看着一双双期盼的眼神,他不得不硬着头皮上了讲台。
他除了肯定就是表扬,华医知识方言,他已经不能教他们什么了,甚至有些地方还要向人家请教。唯一值得骄傲的就是针刺,不管是孟氏玄幻九针,还是夺命十三针,还是梦幻针法都是世间孤品,无不是天才中的天才才能掌握的,就是教给他们他们也很难掌握,因为,没有内功做辅助的针法,不但威力下降九成不说,有些部位你连个针都行不了。比如,发丝一样的银针,瞬间刺穿头颅,即使你刺进头颅,没有内力的协助,一针下去就可能出现一个傻子或者瘫子。
讲完后,面对几十双求知若渴的眼神,他不得不当场做治疗示范了,因为他从这群人身上看到了未来的雪域岛医学科研基地的雏鹰,他从这群人身上领略到了超越的精神。本来准备坚决抵制政治婚姻的他,不得不屈从现实,为了华医的突破与发展,他倒是很期待这种联姻。他笑着对研究院负责人深田杨说道:“深田院长,我可以现场做个示范,不知这里有没有疑难杂症患者?”
一听总统要现场指导,深田杨激动的说道:“总统阁下,有这样的病人,不过需要等待两个小时才能接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