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恬直奔主题,没有任何前缀询问。
听到这话,唐云终于憋不住,嚎啕大哭起来。
声音大到震耳欲聋,就连隔壁房间的小铭泽都听到了。
一个劲儿的往门口看!
木尘只能往自己的怀里抱抱小家伙,试图转移对方的注意力。
这边,唐云差不多哭了有二十多分钟,经过这场宣泄,她的情绪稳定了许多。
司恬也没有催促对方,伸手摸摸火炕的温度,眼睛往窗外瞥了下。
见景承正在劈柴。
这才转过脸,看向唐云。
有些事得需要自己说出来,才能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
“恬恬,从今天起我就跟你走了!
你……我知道说这话很是不负责任,当初是我坚持让景承帮忙,我和棠启才能从棠家逃出来。”
可是事情总是发生在以后。
以前她认为那个很爱她的男人,根本就是一个人面兽心的家伙。
有些人隐藏到,只有你全部释放了,才能发现那潜在的劣性。
“棠启对我一直挺好,包括现在,对我说话做事,都是极为温柔的,每天不需要我做任何事,好吃的也全部留给我。”
唐云脸上荡着讽刺的笑容。
起初她也觉得,能找到这样一个男人,简直就是烧高香。
上辈子不知道修了多少福气,这辈子才能遇到棠启。
甚至有段时间对方想要做生意,她还曾想过要从好友那借钱来帮助丈夫。
直到有一天,让她发现了一个秘密。
因为棠启说想要孩子,所以俩人从结婚后便努力造人。
但也不知道是因为她身体的缘故,还是怎么样,总之一点动静都没有。
忽然有一天,棠启端来一碗药,说是从隔壁村医那开的方子。
村里人怀不上孩子都吃这副药,没多久就有孩子了。
她信任棠启,眼睛都没眨一下,一碗黑乎乎的汤药,仰头而尽。
也是从那以后,每天一碗汤药,从来没间断过。
而且汤药必须在晚上睡觉之前喝。
身体是自己的,她当然能感受到一些变化。
每日起身后,总觉得很累。
身体十分乏力,最开始的时候棠启告诉她这是正常现象。
可随着身体越来越弱,她觉得有问题。
然后便去村上询问。
有一天还趁着棠启不在的时候,跑到隔壁村去问汤药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