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知道了。”
见齐金耀回房间休息。
许久没出现的冷冲出现在司恬身后,手里还拿着一沓厚厚的文件。
“看吧,孟辰帮的忙。”
这些几乎都是齐金光的检查资料。
其实大体与司恬判断的差不多。
只不过能看到具体的信息,司恬可以做到心中有数。
“必须要用这种方法得到解药?”
冷冲觉得……用一颗肾换,不值得。
“少了一颗肾,至少以后都能活着。”
司恬凉凉的飘出来一句。
然后瞅了眼冷冲。
“冷大哥,跟我来取药。”
最近,司恬给冷冲配制一种药膏。
厚涂的那种。
是在古籍上发现的。
制作方法不难,用的药材也不难找。
但是,被敷药膏的人,多少会遭点罪。
司恬带着冷冲来到二楼书房,将摆在药箱里的厚涂药膏递给对方。
药膏装在一个深绿色的大罐子中。
大约是桃罐头那么大的瓶子。
看着这么一大罐,冷冲的嘴角翕动了几下。
“这得涂多久?”
“冷大哥,最近你的手一直没有进展,虽然现在不妨碍你活动,可是这么长时间,你还想再进一步吗?”
谁不想呢?
他的手现在确实可以活动,但是握枪不行,也不能用力。
主要是肌无力,但是可以拿些比较常见的东西。
例如筷子,例如毛巾。
“想,你不是说再等等,没有找到好的办法吗?”
冷冲从来都相信司恬,只要是她说的,他都相信。
“我最近找到了一个方法,就是你得遭点罪。”
“没事,我什么苦没吃过,无所谓,只要手能好。”
其实,这一年多跟景承与司恬接触,冷冲的性格软了许多。
也不再坚持还能不能继续拿枪,或者回到部队继续深造。
他现在就想着手能好,可以帮景承做更多的事,也可以继续保护司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