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谁了?”
“就是陷害我偷钱的那个。”
要不是因为那女孩,司恬还不能与初五相识。
有的时候,缘分就是如此。
“怎么了?”
“不知道,看见我以后,就跟我招手,吓死我了,我真烦她。”
初五边说边将手里的入取通知书递给司恬。
“学校是八月二十八号开学,通知书上写着新生入校需要军训。
你怎么打算的?”
听到‘军训’两字,司恬立刻觉得双腿发软。
“不会吧,怎么还有军训啊?”
“这不很正常吗?初中和高中入学的时候都有军训,只不过时间长短而已。”
司恬对军训的印象已经很模糊了。
只记得上大学的时候,自己军训,晕倒了好几次。
以至于后来很长一段时间,对军训都有阴影。
初五见司恬很不喜欢军训,帮忙出主意。
“要不然,你就请假呗,让乔医生给你弄张病例。”
司恬觉得这主意好,“也行,哪天给乔木森打个电话。”
俩人坐在沙发上,一边带孩子玩,一边聊天。
初五有段时间没来了。
要在家里帮哥哥忙。
“对了,前几天,我养父母来找我了。
听说我考上大学,而且还是医科大,过来……”
拍马溜须。
这词儿,初五没说出口。
但很显然就是这样。
能有个医科大的亲戚,无论在哪都有面子。
毕竟医生的作用太大了,谁没个头疼脑热的。
“那你怎么想?”
“我现在已经成年了,几个月前,我哥听从景大哥的意见,将监护权要过来。”
“那两个人如此贪婪,当然不会轻易松口,不过这次来找我,倒是吐口了。
但要了不少钱。”
说是这么些年,养她到大,也花销了不少。
杨毅也不小气,这一年多,跟着司恬赚了不少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