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心中一旦有了某种信念,那么整个人都会和平时不太一样。

潘佳怡就是如此,这么多年,她算是在父母的羽翼下长大的。

没有过多的自己生活的经历。

哪怕考上上京的电影学院,家里也派了保姆过去。

保姆是看着她长大,这一度让她觉得,像是被父母看管着。

一点自由都没有。

再加上保姆经常向父母报告她的情况,潘佳怡即便心里有些排斥,但也默许了这些行为。

宠爱,关心一旦成为枷锁,就会让人感觉到无比的窒息。

潘佳怡没办法调节好前后的落差,所以心理上就会出现病症。

想到这些,再看看眼前跟着大家一起吃喝玩乐的女孩,司恬觉得,她还真的做了件好事。

其实从头到尾,他都有点发懵。

毕竟一次不是巧合,两次不是,那么三次四次一定会是巧合。

想辩驳,但发现师父说的很对。

他原本是去找住的地方。

主要是,饭菜的味道很好。

“他们什么都不图,就想给我点教训。”

“师父,你平时住哪啊?”

当时,师父并没有在帐篷里。

许久,二人都没说话。

“师父,对不起啊!”

如此,司恬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每个房间都很干净,价钱也不高。

包扎完伤口后,司恬又喂对方吃了两粒药,这才看向冷冲。

“我跟着大师有三天半的时间。

要说这大师神出鬼没的,大家不知道对方的踪迹,甚至都不知道他在做什么。

最后掉进了人家给他设置的陷阱。

陈柳惊讶的看着冷冲。

而木尘也一如既往的宠她。

“冷大哥,会不会,你的战友已经被我师父发现了?”

虽然有点不地道,但得知师父要走,司恬就是这样的反应。

只可惜,还没等司恬开口索要。

曾经是军人,哪怕现在不是。

就这一句话,几个字,直接将司恬所有的想法都堵死了。

司恬:……难道师父良心发现?打算告诉他事情真相了?

木尘摆摆手,示意徒弟回房休息。

甚至还默许了冷冲派人跟着他。

之所以这么长时间没回来,应该是遇到什么事了。”

司恬还想着多说几句的,但最后还是听话,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冷冲抽抽嘴角没说话,只是视线却落在司恬身上。

路过村庄的道口时,看见路边躺着一个人。

木尘笑着走近徒弟,也坐在古井旁。

我不会有事,但我怕他会出事。”

只是在出帐篷前,发现了一本笔记本。

司恬没想到师父能猜到自己心中所想。

何况流那么多血,只是昏过去已经不错了,至少没有生命危险。

那时候觉得没啥问题,可现在想想,难道师父早就预料到后面发生的事?

一时间,司恬整个人都不好了。

男人被放在后面的车座上。

并且还给钱买了第二日的早中晚,三顿饭。

“他伤在了腿,恬恬,帮忙看看。”

甚至知道他们要做什么。

“恬恬,世间万物都要讲究个缘份。”

这才轻笑着说道。

不过,眼看着天色渐晚,出去找旅店的冷冲还没回来。

因为她很清楚,师父会算。

听着二人的说辞,司恬环着肩膀,看向刚刚醒来的战友。

因为房东的好客,他们还吃了一顿很丰盛的晚餐。

而木尘根本就没将这些事放在心上。

听到这句话,冷冲陷入了沉思,起初他也这么觉得。

木尘看着徒弟离开的背影,无奈的叹气。

冷不丁的,司恬说了这么一句话后,便起身离开了冷冲的房间。

所以这次到了约定的地点后,冷冲想给大家找个住起来比较舒服的地方。

可是话到嘴边,又咽下去了。

“师父?你……”

猛的,从身后传来说话声。

虽然没说什么,可突然间,司恬好像明白了什么。

“师父,这本札记送给我吧。”

“哦……”

一样没少。

“对,这个县城叫丰水县,因为地理环境的特殊,无论是古代,还是现代,都有着无足轻重的重要性。”

而司恬却没休息,她一直在冷冲的房间里。

甚至连钱都没有。

自从上次对方从上一站出发后,我就一直跟着他。”

他们会往外出租房间,还有的租小院。

最近这三天,无论走到哪,都几乎露宿在野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