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弥补陪伴孩子们的时间,司恬便带着大家出门旅行。
如果对他的身份有所怀疑,至少身份证和那些证明此人的资料,是一定不会在的。
甚至认识师父这么多年了,她从来就没真正的探知过。
而木尘选择这些地点,大概也与这些军事基地有关联。
被扛回来的男人,始终垂着脑袋。
见小徒弟很干脆,完全没有因为自己刚刚什么都没说,而感到郁闷。
“我们做个约定好不好,等到这件事忙完了,我就将事情的来龙去脉告诉你。
“好,上房车吧。”
不过,她没多问别的,开始专心为对方治疗。
甚至,离开的时候,把笔记本也拿走了。
“这怎么回事?”
第二,为师不想让太多人知道。”
司恬慢慢的垂下脑袋,她其实想问问师父到底与部队的军事基地有没有关系。
司恬是在想如何解释,自己知道的那些不应该知道的事。
他根本也不是那种人,可今天也不知道咋了,就想过去瞧瞧。
“好了,去休息吧。”
而且门面都不算大。
甚至,在哪家饭店吃饭等等这些细小的琐事,木尘全都知道。
“那我师父呢?”
“冷冲,让你的战友停下吧,别调查了。”
刚刚离开的时候,只是告诉众人,让他们耐心等待。
毕竟偶尔出现在饭桌的加菜,说明了一切。
并且还请东家准备了晚餐。
冷冲则在副驾驶。
可很明显,冷冲并没有去那两家。
然时机未到,他现在什么都不能说。
再然后,当冷冲打开车里的灯时,司恬才发现,受伤的男人竟是冷大哥的战友。
冷冲晓得,这是在等自己的解释。
当作故事书,平时给小朋友们讲讲也是极好的。
他们一路开着车来到县城,就发现那两家旅店。
最后,就那么几个字将自己打发了。
司恬见对方东张西望,不停的徘徊在街道口,忍不住拉住对方的手。
多于两次,就不是巧合,而是谋定。
当然,我怕我不给你点交代,你会不开心。”
陈柳忍不住捂住嘴角,可双眸却惊的瞪大。
为了降低这种疑虑。
然已经等了差不多一个小时,还不见人回来。
原本冷冲是不会多管闲事的。
陈柳有些担心。
至于现在为什么不能说,第一时机没到。
甚至为了给自己宽心,还解释甚至约定了那么多。
天又黑,司恬根本不知道对方是谁,但既然是冷冲要求的,她没有拒绝的理由。
就像她与师父之间,永远是缘分大于其他。
他们总不能老露宿在野外。
“好,师父,你说吧。”
当看见冷冲和另一个兄弟扛着一个男人回来的时候,终于明白为什么这么晚才回来。
俩人同时抬头看向天边的月亮。
这会儿见司恬回来了,表情有些难看,忙穿鞋下地,快走到对方面前。
所以,他跟一个兄弟过去看看。
“我是真的受不了这种事,对不起啊,我也没想到会变成这样。”
其实人这种生物,真的很奇怪。
起初只是好奇,后来发现木尘之所以被称之为大师,心里有的是大善。
司恬憋的郁闷,没想到憋了那么久。
冷冲很坚持,最后司恬只能上轿车为那个男人治病。
不过最后还是将这种设想推翻了。
所以,木尘才选择了这样一种方式。
木尘怎么会看不出小徒弟的心思。
通过打听才知道,县城的周边有个小村庄,村庄里的老百姓很友好。
“咋了?脸色怎么那么难看?”
不深,但因为流了很多血,看上去有点吓人。
院子里,月色迢迢。
司恬火急火燎的找到师父。
“唉……师父为什么会和部队里的人有关系呢?”
因为要不是他多管闲事,那个少女早被他们抓起来卖了。
经过这一天的行驶,大家都有点累了。
听到司恬提到木尘大师,战友猛的抬起头看向她。
然那是普通人的理论。
房间里,陈柳哄着两个孩子睡觉。
车里的空间很有限。
刚进去,冷冲便抓住司恬的胳膊。
“那你怎么还不开心呢?多好啊!”
前几天,陈柳还听恬恬念叨着,师父最近几天都在做什么的话。
“我是挺开心的。”
“开心?没看出来,我只看见你那笑比哭都难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