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他却觉得自己做的不够。
这不,见妻子睡着了,景承为对方盖好被褥,直接走出宿舍。
就见冷冲站在不远处抽烟。
冷冲的烟瘾很大,但自从和陈柳领证后,已经在戒烟了。
用司恬的话讲,婚后,两人得要孩子吧。
抽那么多烟,精子质量也不好啊。
为了不影响下一代,所以冷冲戒烟,戒酒,调理好自己的作息时间。
虽然坚持的时间不算长,可也有三个多月了。
景承见冷冲又开始抽烟,晓得对方定有什么烦心事。
于是走过去,将对方手里的烟扔掉了。
“怎么,遇到难事了?”
能让冷冲犯难的事并不多。
除了家人,就是战友。
“前段时间,我不是找了个战友吗?”
过来跟踪人的。
后来因为战友的理念和他不一样,又选择回家了。
“然后呢?”
“回到家中后,发现……”
冷冲的声音很低,断断续续的讲着。
前几天,他给战友打电话。
因为司恬跟他提及过,他的战友喜欢八卦。
还不如报个班,学学传媒广告什么的。
也算是向自己的爱好迈了一大步。
虽然对这些,冷冲并不很了解。
但觉得司恬说的有道理。
既然喜欢,那就为了喜欢去努力。
于是打电话给战友,希望司恬的建议,能让对方更有动力。
哪成想,电话是打了,却没联系上战友。
冷冲一着急,就给同城的另一个战友打了电话,让他去看看。
那个战友也好心,当晚就去了。
结果发现战友家锁门,一打听,在派出所呢。
同在派出所的还有,战友的现女友和现女友的男床伴。
关系有些复杂。
总之,战友打人了,女人的伤势不重,但男人的伤势有些重。
已经送进医院的重症监护室了。
那个男人的家庭在当地有点小背景。
人家就是要告战友,坚决不要赔偿。
目的就是为了给战友送进监狱。
“那处理结果呢?”
听到这,景承总算明白了前后的原因。
“那个男的家里有点手段,如今我的战友已经被拘留了,通过上诉,再拿出证据。
判个两三年,都是轻的。”
而且,这其中还可以做点假。
人家不想饶你,证据可以准备的更加充分。
“行了,这件事你不用管,我找人帮你处理。
不过以后,你那个战友也不能留在那了,隐姓埋名吧。”
这已经是最好的处理结果。
“景承,谢谢你啊。”
“行了,都是兄弟,说那些做什么。”
景承用力的拍拍冷冲的肩膀,随后看了眼站在远处,和孩子们玩的不亦乐乎的陈柳。
转过脸说道。
“我知道你将战友看的很重,也晓得其中的原因,但现在你已经和陈柳结婚了。
总要有点分寸感。
女人都是很敏感的,她们可以理性,但也很感性。
你总不能把太多的注意力放在战友身上。”
经过景承的提醒,冷冲也终于意识到,现在的自己的确和以前不一样了。
“嗯,我知道,以后不会了。”
无论是他,还是别的战友,年纪都不小了。
他总不能管那些人一辈子。
能惦记着,帮帮忙,已经很不错了。
见冷冲听劝,景承不甚在意的摆摆手,随后回到宿舍。
这一夜,过的很快。
翌日清晨,众人是在敲钟声醒来的。
只有司恬一人没醒,睡的很沉。
“你们先去吃饭吧,我在这里照看司恬。”
景承不放心妻子,就先让众人去吃饭。
何况,不知道妻子什么时候才能醒来,他也不舍得叫醒。
于是,陈柳等人去吃了早饭后,给景承和司恬又带回来一些。
直到上午九点多,司恬才悠悠转醒。
见妻子终于醒了,景承喘了口粗气。
“醒了?”
“嗯,睡的特别好!不知道是不是道观的原因,昨晚我竟然没有做梦。”
她已经许久没睡的这么好了。
虽然每日都睡很长时间,可总做梦。
梦中的自己,时而惊慌,时而怅然。
时而紧张,时而悲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