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恬是真的忙,虽然没回家几天,可天天给人看病。
别看马珩川以前只是个老大,但认识的人多。
针是好针,但中医必须携带能区分有没有毒的针。
他倒是想传给儿子,孙子,或者任何一个他的弟子,再或者走关系的资本之类的。
可适合归适合,适合不代表是最好的。
跟那几本孤本的五百万有得一拼了。
还能辩解毒药的轻重。
“女儿,这……也是毒?”
小心翼翼的从盒子里拿出银针。
“这次,慕家那老两口为了讨好我,让我给他们看病,拿出了不少老本。”
嘿嘿……能生育!
“下次不敢了,但这次你要原谅我啊。”
司恬有些激动的打开盒子。
“为什么啊?”
说到这,司恬往前凑了凑。
想到这里,司恬眸光顿时一亮。
“快试试,刚好我今天觉得肩膀有点痛,你看能不能用。”
“信其有不能信其无啊,这种事,万一呢?等我问问千琴,什么时候合适,等驱邪完了以后,你再用。”
总之,为了女儿,马珩川从来都舍得。
“你知道不知道,我的化妆品厂子多赚钱?”
司恬不解的看了眼消毒液。
颜色是奶白色带点绿的那种质地。
一直在马珩川身边的那两个保镖见此,忙回屋里拿了坐垫,抱枕,还有小被子。
虽然是从那个地方出来的,显然能被带进墓里,绝对是好东西。
看来这针不仅能辨别是不是毒药。
大山赶紧点点头,“有一点点,我这就去准备。”
刚刚司恬站在院门口,发现义父的脸色都红润了几分。
“为什么……”
当听到女儿希望自己和千琴领证的时候,马珩川是错愕的。
这就跟其他工种的工人一样。
这不,还真让马珩川找到了。
听到这话,马珩川差点没被自己的口水呛到。
随后又让大山给司恬打了温水,用消毒液洗洗手。
觉得什么都无所谓。
我总不能亏待了戴千琴。”
等到药粉完全融化后,又将另一根针放进水里沾了下。
只是……
再说了,国外也有很多六十多岁生孩子的例子,并不奇怪。
“唔……千琴姐虽然年纪不小了,但我给她看过病,也检查过身体。
三百万,能得来这一套针,真的值得。
“你这孩子,说啥胡话啊!”
但终归是毒药,所以针沾了点后,会变黑,只不过颜色很浅。
就连站在一旁的大山和小山,都看精神病似得看着司恬。
马珩川有点自责。
觉得挺有意思。
实际上,景承早就给他打过电话了。
司恬将随身携带的一副药粉倒了一点点在水里。
马珩川对这些事就没了激情,甚至早就将生死看淡。
见此,司恬好奇的问道。
小山速度很快,也懂流程。
就算达不到最好的结果,用点特殊手段还是可以的。
有我帮忙,你才六十多岁,给自己留个后呗。
此时,马珩川也发现了。
谁都希望有个趁手的工具。
“猜猜,这里装的啥?”
因为是黑货,所以都不敢在明面上卖。
我这记性,今天看见你高兴,就把这茬忘记了。”
“爸,你从哪弄来的?”
何况有我在,你能长寿的。”
如此现象,就连马珩川都愣了。
毕竟她和银针很适合。
此时才觉得自己的行为有点不妥,也想起来戴千琴嘱咐他的那些话。
“对,是银针。”
能让女儿开心,一切都无所谓。
虽然是特殊手段生下来的。
虽然结果是好的。
大山眼尖,发现了不一样。
话落,马珩川将盒子推到女儿身前。
“对啊,老大,那为什么会变黑?我记得只有银子遇毒才会变黑的啊。”
“嗯,是不是银针?”
钱也不太多。
不过,能让马珩川宝贝的东西,大抵都很值钱。
告诉他,司恬这次去京城,又接了两个病人。
“啊?这么麻烦?”
马珩川回头看看大山和小山,见俩人点点头,最后也笑着回应。
“你个小没良心的,从京城回来,也不晓得来看看我,这都多久了,才来?”
晚上,景承回到家以后,司恬屁颠屁颠的将这个好消息告诉了大佬。
听到女儿的说辞,马珩川并没有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