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付从荣的说法,江凡虽然心里头认为不对,但事实确实是如此。
时候未到,那就是如江凡说的,任由那样的人逍遥法外。
而这个所谓的时候,究竟是什么时候?
付从荣说的那些诸如换届,废棋之类的,都算。
但显然,现在不是时候。
既然已经回来了,江凡其实就已经不会再去纠结周峰的事了。
再经付从荣这么一点拨,更是通透。
“动手杀人的,很有技巧,大概是专门干这个营生的。”
付从荣点了点头,“这个我听周放汇报过了,这种手法,估计以前出现得不少,只是没人发现而已。这一次,姳姳给破了,往后再有此类离奇死亡,大概也可以用这个方法尝试一下。”
“其实也就是说,对于这种手法出自何处,根本就无处查证?类似的案件都没有过?”
付从荣点了点头,“周放回来过后,我就让县局的查了这种手法,有类似的,但没有两种同时施加的。”
得嘞,从凶手手法方面都无从查起。
其实就是想要从这件事情上继续走下去,基本没戏了。
这是江凡默认的结果。
“那种针灸的手法是不是可以用到刑侦当中去呢?如果可以的话,我可以让曾姳试着教给县里的法医。”
这种事,要是做好了,那也是功德一件。
从新诚县里发扬光大的话,对于付从荣而言,也是一份政绩。
因为自述书的事,付从荣可能需要一份功绩来暂时稳定一下局面,江凡这样想到。
“那是你传给姳姳的吧?”付从荣沉吟片刻,“这事明天县里开会讨论一下,看怎么能够收到最好的效果。”
政客的敏锐嗅觉,让付从荣嗅到了这里面存在的天大好处,必须要确保利益最大化。
“付叔,这事我觉得……仅仅只是一个猜测啊,但是我觉得他们好像没有这么厉害的手段。”
付从荣投来疑惑的目光。
“罗大为,陈梅。”
“为什么会怀疑他们?”付从荣眉头紧锁。
如果这事的根源出自县里的话,真要查起来也要方便很多,不过不是从案件本身查起了,而是查人了。
江凡把自己此前的推断说了出来 。
关于忌惮,关于私仇。但这些都只能是推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