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青,你躲也没有用,虽说本官早已见过你的身子,但今日才是你正式成为本官第九十九房小妾的日子,这洞房花烛夜,春宵一刻值千金的,不如老老实实依了本官,也免受一些皮肉之苦!”
说着,他先是把里衣脱掉,又扑到长渊身上去撕他的衣服。
长渊抬起胳膊抵挡着,心中暗道:我快坚持不住了!
真想一拳打在这老色批的两个眼珠子上,把他一拳打瞎,看他以后还怎么祸害姑娘。
下一秒,他手握成拳,还真就一拳打在了王县令的眼睛上。
王县令捂着左眼,停下撕衣服的动作,满眼不可置信的看着从床上跳下来的长渊询问:“你是谁?阿青呢?”
长渊此时已经撕下脸上的人皮面具,他冷哼一声:“阿青姑娘才不会嫁给你这个老色批呢,恶心玩意儿!你这年纪都能当她爷爷了,不瞒你说,我这辈子,哦不,是上辈子加上下辈子都没见过如此不要脸的人。”
“你……”
王县令气急,他用另一只手指着长渊说了半天,也没从牙缝里挤出下一个字。
于是冲房门大喊:“来人!”
砰的一声,门被从外踹开,王县令眼中露出一丝亮光。
随即,在看清来人时,那一丝的亮光又黯淡了下去。
他指着房里的几人,怒道:“原来……原来你们是一伙儿的!”
长渊自觉站到苏墨身后,玄影给廖主簿下了毒,几人刚闯进屋子后,他便因中毒倒在了地上。
苏恋景上前一步,笑道:“王县令,你在这历城还真是只手遮天啊。”
“日子过得这么滋润,倒叫我好生羡慕。”
羡慕什么?羡慕王县令有九十九房小妾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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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墨、梁轩、玄影、长渊同时看向苏恋景,表情莫名相似。
苏恋景干咳两声缓解尴尬:“既然王县令年事已高,不如卸任历城县令一职,去大牢好好反省反省吧。”
王县令把手从左眼上拿下来,他指着苏恋景骂道:“你是个什么东西?也敢对本官指手画脚?”
苏恋景表情明显有些不耐烦,他扭头看向玄影:“让他闭嘴!”
“是,主子。”
话落,走到王县令跟前,随手一挥,毒粉在空气中飘散开。
添香添柴还在门外守着,见有衙役往这边来,两人默默把门关上。
来到衙役面前,福身行礼后趁其不注意,夺下面前一位衙役随身佩戴的刀与他们打了起来。
正当王县令以为玄影是在忽悠他时,体内所中的毒开始叫嚣了。
捂着肚子蹲在地上,额头上满是细汗:“你们,你们究竟是什么人?”
苏恋景冷哼一声:“等会儿你就知道了。”
“玄影,把人带上。”
玄影上前拎着王县令,长渊拎着晕倒在地的廖主簿。
打开房门来到门外,苏恋景手持令牌,冲那些衙役大声说道:“太子令牌在此,还不住手!”
衙役们一听,抱着怀疑的态度停止了打斗。
苏墨高声大喊:“见到太子,还不跪下!”
衙役们这才将佩刀扔在脚边,跪下一同喊道:“参见太子殿下。”
苏恋景满意地开口:“去将明日本太子公开审理王县令一事散布出去,百姓皆可前来观看。”
待衙役们离开,他又让玄影把王县令和廖主簿关到大牢,等待明日公审。
添香添柴去通知那九十八房小妾可以离开县衙了,王县令没有正妻,小妾们住的房间都挨着,添香添柴一个一个房间去通知。
九十八房小妾,没有一个是自愿跟着王县令的,皆是被他以同样的法子娶了回来。
有的是家中嫌弃女儿被王县令破了身子,不清白了,便收下王县令的几十两银子息事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