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我给夫人煎完药回来,才发现夫人已经衣衫不整地躺在后院的树下,她全身上下都被砸了个稀碎,人也已经断气了。”
“发生这样的事情我也很痛心,可夫人已经没了。”
“我只能对外称夫人是生下阿虞之后失血过多而死,而不是被……被……唉!”
说着,王言抬起袖子装作擦眼泪:“那贼人还真是个畜生,全然不顾夫人身体虚弱,竟干出如此禽兽不如的事。”
听他这样诋毁自己的妻子,方歇心中怒气腾地升起。
他要不是县令,这会儿真想上前踹王言一脚,然后再大骂几句。
可他是县令,公堂之上也不允许他做出这样的事。
深吸一口气,勉强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正常一些:“王言,本官问你,你趁文氏身体虚弱,偷走孩子一事,又想怎么解释?”
王言以为刚才的一番言论已经蒙混过关,听方歇说起偷孩子一事,他当即否认。
“大人,我真的没有偷她的孩子,阿虞是我夫人生下的呀,这我要怎么解释你们才会相信我所说?”
“阿虞是我的孩子,你们要不信,那就滴血验亲。”
“不能只和文氏滴血验亲呀,让他们把阿虞抱来,和我夫人也滴血验亲,如此才能证明阿虞是我和夫人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