防止残留的药渣被人发现,成为把柄。
“师兄,喝药。”霍诤言把汤药端出来。
宋翎看着汤药,苦味已经开始环绕在侧。
“叶肆呢?还没起?”
往日都是叶肆来送汤药。
“四师兄早就起了,他说去监视赵珩了。”
宋翎冷着脸喝完汤药,师父开的药方果然没有最苦,只有更苦。
清晨的好心情止步于此。
“他竟然还敢去,告诉叶肆,以后不用去了。”
霍诤言收拾汤药的手顿了顿,“为什么?”
药喝完后,
宋翎招呼霍诤言坐下来一起用早膳,顺便把昨夜他和赵珩的事说给霍诤言听。
霍诤言听完后,也觉得赵珩更加捉摸不透了。
“师兄,你真的就这么相信赵珩是局外人?”霍诤言对于赵珩有种莫名的抵触。
“我不信他的话,但信他的性格,一切都要交给时间来定夺。”
“不过可以确定的是,能够影响到我的,就是赵珩。”
宋翎掀开自己的衣袖,露出手腕上的佛珠,“小五可曾见过手中佛珠?”
霍诤言只看了一眼便说,“这是菩提,有什么问题吗?”
“昨夜因为赵珩的血失控,他取下佛珠给我戴上,竟然很快就好了,我怀疑这东西可以克制蛊毒。”
听宋翎这么说,霍诤言立刻起了兴趣,“师兄能取下让我看看吗?”
宋翎从手腕上取下手串交给霍诤言,“你精通医术,也许能够从中看出什么。”
霍诤言仔仔细细把手串看了几遍,发展并没有什么独特,只能摇头。
“师兄,是师弟才疏学浅。并不能看出什么。”
宋翎怅然地收回佛珠,“无事,如果真这么容易看出,师父肯定早就能找到解决办法了。”
“昨夜还捉到一个人,你陪我看看。”
霍诤言跟着宋翎去了刑讯室。
在鲜血气味浓厚的牢房中,偶尔能听到几声惨叫。
路过还关押着人的牢房,随处可见趴在围栏边,苦苦哀求着放他们出去的人。
“王爷,奴才冤枉。”
“王爷,奴才绝对没有做不利于您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