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从来没有见过师父如此虚弱无力的模样。
“你只需要告诉我,如何找到母蛊,如何杀了母蛊即可,剩下的我去做。”
“如果养蛊的人是王上,那你就要杀了王上。”
宋翎微怔,心中盘算,“杀了王上,那南诏岂不是与天启结下了死仇,容我想想如何才能在离开前带走师父暗杀墨晴。”
至少他们几个人都在宫中时,不能对墨晴下手,不然刺杀王上的嫌疑肯定会落到他们一行人头上。
到时候南诏与天启决裂,与北羌合作攻打天启,天启到时候两面受袭,进退维谷。
尤其在外患强大的时候,宋翎绝不可能调兵南下攻下都城,这置整个天启百姓于水火之中的行为,他是断然做不出来的。
宋翎垂眸,一时两难。
“容我想想……”宋翎低喃。
赵珩也不催促宋翎,孟棣是宋翎的师父,一切的决断理应交给他。
正在两人犹豫间,门外传来脚步声。
女声响起,“他醒了吗?”
内官小声说:“未曾醒来。”
墨晴推开门,内官吩咐门外的婢女和男侍把整个房中的灯烛全都点燃,一时间整个房内布满光亮。
宋翎和赵珩藏在角落用手紧握住垂落的暗红布帐挡住自己的身行形。
内官点燃香薰后,带着身后的人缓缓离去,关上门后,只剩下墨晴和孟棣。
墨晴站在床榻边,轻声叹气,转而坐下,捻起被角,替孟棣盖好被子。
出神地打量着他苍白温和的眉眼,“你说你啊,明明是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