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不如什么?”
时渊欺身逼近,黑瞳中涌动着危险的夜色。
他离得很近,双手撑在两边的榻缘上,正好将花未眠圈禁在双臂之中。
花未眠心跳的很快,突突的几乎要从胸腔里蹦出来。
后面一长串的话忽然卡在了喉咙里。
“公主再说一次,不如什么?”他的眼尾有些涨红,切齿地问,显然是在克制着情绪。
花未眠注意到他危险的目光定在自己唇上,下意识抿了抿唇。
不如趁早放弃……她想说。
可如今的时渊是头凶兽,他是野狼,她便是他视野之下最笨拙的白兔,随时可能被凶残的野狼吞食干净。
花未眠斟酌了一下才开口:“我不会
“倒不如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