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午10点多,乾优不想练了,准备回单位处理工作,正在这时,路边来了三辆车,停靠后,共下来十多个人,纷纷向自己这边靠来,其中四人速度很快,虽然是高岗,却如走平地,乾优忙取出黑布,把脸遮盖。
很快四人离乾优10米远处站定,吴卓看向乾优时,差点气乐了,只见对面之人,中等身材,穿着绿色军大衣,里面是中山装包裹着小棉裤,棉裤外面是海军蓝的直筒裤,脚下一双很旧的布棉鞋,这他妈的是这个年代的人吗?整个回到了七、八十年代啊。
“喂,你是乾优吗?还是那个自称老夫的人?”吴卓傲然地问道。
“谁是乾优,谁又是什么老夫,你又是干什么的?你要找谁?你他妈的又是谁?到这里干什么?整这么多人要干什么?你……。”
还没等这人把话说完,吴卓大喝一声:“闭嘴,比我问得还要多,是我问你话呢,赶快回答,哪儿那么多废话。”
这人也瓮声瓮气地大喝一声:“你们是哪里来的混蛋,打扰老子的清静不说,还这么横,真他妈的没教养。”
“娘的,还敢骂人,我看你是活腻歪了。”说完,吴卓跃步上前,浑身绿芒闪现,呼的一拳打向乾优,乾优一看此人为绿阶帝师,也不敢小觑,但还是想试试近两个月来的进步,于是浑身闪现绿芒,拿出八成功力,一拳硬撼。只听见‘咔’地一声脆响,吴卓蹬、蹬地后退了四、五步,拳骨被撞得生疼,再看这军大衣,一步未动,风淡云轻的样子,从功力上断定,此人不会是绿阶王师,对着吴曲及两名绿阶随从大声道:“一起动手!”
四人刷地都抽出短剑,吴卓当先冲来,剑光闪动,点出两朵剑花,直奔乾优的咽喉。吴曲短剑出手,飞向乾优的中路,另外两人持剑随时准备偷袭。
看这架式,乾优多少有些慌乱,情急当中想起牡丹江老人传授他的‘凌步登云’的身法,闪转腾挪,凤舞青桐、云中漫步。虽有些生疏,但还是躲过了这两人的攻杀,不错啊,这身法轻灵,很是精妙,得腾出时间好好练习一下,乾优心中想着,脚下却是不闲着,穿梭于四人当中,越来越轻松地躲开四人的攻击。他是陶醉于这身法精妙了,可把吴卓气坏了。他大喝一声,24路‘促剑’全面使开,吴曲等三人也全速加快了助攻。
乾优顿感有些压力了,一掌拍开吴卓,心念一动,四枚铜针在手,右手一扬,四道凌厉的黄光快速地向两个随从射去,猝不及防,两人被打中要害,一头栽倒在地,昏厥过去。
随着乾优的身法转动,那军大衣也随风飘动,在吴卓、吴曲眼里看不见乾优的脸孔,只见那军大衣翻飞跃动,一团绿色和绿芒忽左忽右、上下飘逸,吴曲的那柄短剑似乎显得迟钝,根本跟不上乾优的身法,在乾优大力开阖的掌法下,又四道黄光一闪,打向吴曲,而另四道黄光从两随从身上向乾优后背飞去。同时八道黄光闪动的景色转瞬即逝,吴曲应光倒地,那柄短剑叮当一声落地。吴卓大吃一惊,本身功力就照这军大衣弱上一分,逃!这个念头在大脑闪现的同时,转身就欲向岗下逃走。
“哪里走。”乾优大喝一声。右手一扬,四道黄光分上中下打向吴卓,吴卓毕竟是绿阶帝师,堪堪躲过三枚铜针,但一枚却是钉在了吴卓的大腿上,吴卓一滞,这就够了,乾优的掌力已到,正拍中吴卓的后腰,力道极大,传到丹田,一阵撕心裂肺的疼痛,使吴卓惨叫一声,昏厥倒地。八枚铜针黄光一闪,全部回归于乾优后背的匣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