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得倒也是……
心情一下子,像坐了个免费的过山车。
白楷瑞加重呼吸,眯起眼挥了挥手,像是不想再看到面前的人,道:“你走吧,没事别再来了,我这尊小庙供不了你这尊大佛。”
话落,耳边响起皮鞋和女士高跟鞋的脚步声,渐渐远去。
周身势均力敌的对抗气息弱下来,他这才摸了摸手里的珠子。
佛珠上面出现了裂痕和微微的粉末,被他捏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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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怪他刚刚那么紧张,黎泰贺这个人,真不是什么大善人。
他总怀疑这人想把芜水所有的权势人家消灭殆尽,而这里面,也包括他。
……
从会场出来时,外面已经红了半边的天。
霞云被火海绚染,将窗外的钟楼、大厦,全部雕琢成披着光的神使。
黎泰贺站在电梯门前,轻按着腕上的手表。
桩桩件件,把所有的事安排好,才将目光移过去,看向身边的小挂件。
旁边的人,似乎从他亲吻这个人的颧骨开始,状态就变得极其不对劲。
“顾星阑。”
“……”
这里只有他们两个人,无论什么气息,都会化成凝固的霜雪、失去所有流动性。
顾星阑说不出什么话。
脑子全部都是稀碎的记忆。
对待面前这个未来将会和他一起被黎和泰赶尽杀绝的人,不由得带上同病相怜的悲悯。
“黎泰贺,假如有一天,你会被你所忽视又时时刻刻在身边的人杀得片甲不留,你会有什么样的想法?”
这种情感,因为他没有经历过,所以,即使他是一名心理医生,也很难描述出确切的东西。
“为什么要问这个问题?”
黎泰贺的眼神毫无波澜,静如止水:“实践比空想好,不如我问你,你会让敌人没有任何负担地和你呼吸同一片空气吗?”末了,语气慢悠悠,补充道:
“顾星阑,你现在是很在意刚刚的吻?”
“如果你把我当敌人,无论哪个局面,败局只会是你。”
近两米的身高,被外面的金光镀上了一层神性,莫名幻视神祗,仿佛每一寸都散发着圣洁的光辉,耀眼异常。
光刺痛了他的眼睛,顾星阑轻轻地拂过泪光,撇开头,不作言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