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厮装死!洒家再揍你!”
可话音未落,发现郑屠脸色渐渐变青,显然是真死了。
鲁达心里一惊,暗想:
“洒家本是想教训这厮一顿,没想到竟一时失手打死了他。”
“此事闹大了定要吃官司,没人送饭怎生了得?”
“还是趁早溜为妙!”
于是他一边骂着:
“你诈死,洒家回来再收拾你!”
一边大步扬长而去。
周围的街坊邻居和郑屠的伙计们,谁也不敢拦他。
鲁达回到住处后,匆匆卷了些衣服盘缠,带上所有的银两,丢弃了旧衣粗物,只提了一根齐眉短棒,连夜奔出城南,一路快走,消失无踪。
众人围着郑屠抢救了半天,终究救不活,他当场断气。
家中老少哭作一团,随即到州衙状告鲁达杀人。
正直府尹升堂受理,接过状子看罢,心中不安,自言道:
“鲁达是经略府的提辖,我不能擅自抓人。”
于是他登上轿子,前往经略府。
到了经略府门前,府尹下轿后,让守门军士通报。
经略得知后,赶紧将他请进大厅,双方施礼毕,便问道:
“大人到此,有何事?”
府尹答道:
“启禀相公,府中提辖鲁达,无故在市上用拳打死屠户郑屠。”
“此事未经相公允许,下官不敢擅自捉拿凶手。”
经略听罢,大惊失色,沉思道:
“鲁达武艺虽好,但性情莽撞,今日竟闹出人命,实在难以包庇。”
“此案理应依法处理。”
于是经略对府尹说道:
“鲁达原是我父亲老经略处的军官,因我府中无人帮衬,才将他调来担任提辖。”
“如今他犯了杀人罪,你依法审讯处理便是。”
“但若罪行明确,还需上报我父亲,再行裁决,以免日后我父亲在边关要用此人时不好交代。”
府尹领命辞别经略,相约稍后再行申报老经略相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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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后他回到州衙升堂,立即下令发文,派遣捕快捉拿鲁达归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