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小兰点头，说：“他知道我来了。”

“刘培大哥，我刚才问过赵立汉了，凶手中，有一人是我们村里大队长的女儿，叫史荷花，虽然他不能说话，当我提到这个人的名字时，他心跳的频率明显加快。”

“她是谁？”

然后，王小兰讲起这个人，她曾经三番五次，骚扰他们俩的经过简单地说了一遍

“据现场的目击证人提供的证词中，提到了一个女人。男的不止一次参与打群架，进派出所，都已经有好几次了，他的位置我们已经锁定了，就是这个女人我们没找到，这下好了，你提供的线索很重要，我得马上去你们村抓人，免得夜长梦多。”

说罢，刘培便匆匆忙忙地离开了医院。

刘锋问道：“小兰子， 我们还是找主治医师，再谈谈治疗方案。”

两人又来到医生办公室，正好主治医师也在。

“张医生，赵立汉的治疗方案出来没有？”

“我给你交个底吧！伤者的伤治疗没问题，就是子弹碎片没办法取出来的，我们只能尽量延长他的生命，别无他法。”

王小兰提议：“开颅取出来？”

“开颅？这个风险太大了，我们的设备有限，这种手术我们这里做不了，他现在还能活下来，就已经是奇迹了？”

“那他就这样躺下去……”

王小兰只说了半句，就说不下去了，默默地擦拭着眼泪。

张医生沉默了一会儿道：“要么你们去燕京，请专家来，不过，你们得抓紧时间，否则，他可等不了那么久。”

他又补充道：“说实话，不是看在你们的身份特殊，我们早就催你们出院了。”

两个人带着沉重的心情，离开了医生办公室。

王小兰心想：“开颅手术，在二十一世纪医疗技术非常地成熟了，很多都是利用机器人、机器手臂操作的，取这种弹片已经不是一件很难的事情。不过，这些技术都是五十年以后的事。”

她想到这里，她叹了口气，苦笑了一下。

刘锋让王小兰在一条长凳子上坐了下来。

“你也是个不错的医生，难道你就没办法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