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的有道理。”孟长青对兵头道,“我的人确实不适合留在这里。”
于是孟长青让杨正等人往前走三里,就停在官道旁边。
茅春芳听到孟长青来的消息,还躺在床上。
他一个激灵惊坐起,“冤魂不散了是吧!”过早被叫醒正是他脾气最不好的时候,冲动之下对外面道:“让师爷跟他说,我不见他,他有本事就找卫方耘。”
外面的人果真去传达,茅春芳回过神来想叫住外面的人已经晚了,只好匆忙穿上衣服跑出去。
好在师爷听了这番话,没有立刻传给孟长青。
见到茅春芳匆匆追过来,他就清楚刚才那都是气话。
“大人。”师爷说,“刚才那话我还没来得及传出去。”
茅春芳转到院中的石凳上坐下,气道:“这孟长青,跟个狗皮膏药似的,哪有半点世家公子的气节?”
师爷上前,“大人,孟家原也不是世家。”
“你到前面说,就说我病了,今日不能见他,让他回去吧。”
“唉。”
县衙门前,孟长青面露担忧,“茅大人病了?什么病?可叫大夫来看过?是否严重?开的什么方子?”
师爷被问的尴尬,但还是不慌不忙的回:“大人只说身体不舒服,现在夫人在里面照顾,其余的我就不知情了。”
“师爷跟着茅大人多少年了?”孟长青问。
“大人到杨门县赴任后,小人就一直跟着。”
“不算久,也不算短。”孟长青说,“看往日茅大人与你相处,想必师爷才思过人,所以才能得茅大人看重。”
“孟大人谬赞了。”
“既然茅大人身体不舒服,我就不打搅了。还请茅大人好好休息,我明天再来探望。”
师爷恭送孟长青出县衙,他知道对方不可能轻易放弃。
看着孟长青一行人走远,师爷小跑进后衙禀告。
“走了?”茅春芳有些意外,“这么干脆就走了?没说领个大夫来看看我是不是真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