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大头盯着他们道:“别以为我没事找事,非把你们叫过来说这些没用的话,你们也是县衙的老人了,知道衙门是什么情况,怎么可能突然有这么大一笔钱?都回去好好想想,做事之前掂量掂量。”
三人从房里出来,都觉得莫名其妙,还相互打听,“谁干了什么,被左头抓到了吧?”
宋喜雨说:“我感觉左头话里有话,分明是警告我们,唉,你们谁干了亏心事,趁早说出来。”
被两个人看着的方合觉得莫名其妙,“你们怀疑我?简直丧良心了,谁干都不可能是我干。”
梅子他们吃过午饭,又往衙门旁边跑了一趟,总算是报了名。
曾大树报名的时候仔细打听了一下换牌子的事情。
登记的恰好是来财,他解答起来很有耐心,“工牌随时能换,只要提前一天跟负责你的衙役说就行,但像四等工这样已经招满了人的,是没办法帮你换过去的。”
这下曾大树就有数了。
没多久,两家夫妻聚到一起,曾大树和万金的丈夫都拿了一等的牌子,梅子拿了个二等牌,万金手里原本是个三等,见到梅子手里的牌,转头要去登记的人那里换了,她要跟梅子一样。
隔天开工。
还没多久,曾大树的肩膀和后背就被磨红了,他不是个喜欢叫苦的人,当初修城墙虽然受冻又受累,他都能挺住,甚至有饱饭吃,他觉得日子还挺不错。
可现在,实在是太苦了、太累了,身板稍微不好的人,硬咬牙撑着都撑不住。
一炷香的功夫,他身边就有好几个人被衙役拎着强换了牌子。
曾大树也是勉强支撑,好不容易熬到吃午饭的时候,他连端起饭碗的力气都没有。
梅子在人群中找到他,看他可怜的模样,劝他找衙役换二等牌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