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德兴说。“姐,我正要跟你说这事!”
钟德兴不敢把他和胡高平合伙开房地产公司的事告诉于欣然,他撒了个谎说,胡高平自己看上了那块地,想盘一下这块地开发楼盘。
为此,胡高平给了他一笔活动经费。
“姐,你觉得这个办法怎么样?我这么做没有违反规定吧?”钟德兴说。
于欣然当到县委书记,这样的事情,她见多了,而且,她自己也经历过这样的事情。
于欣然说。“县里头没有这么多活动经费下拨给你们,既然胡总有意开发那块土地,而且,愿意给你们活动经费,那你们就要好好珍惜,努力把工作做好,争取早点让糖厂的职工签合同。”
“姐,我会的!可是,这件事,你是不是该知会一下其他县委常委?”钟德兴说。
达宏县并不缺房地产开发商,要是有房地产开发商得知消息,他们可能会跑动其他县委常委的关系,让其他县委常委狙击他和胡高平所开的泽润房地产公司。
正因如此,钟德兴从泽润房地产公司拿了一部分钱当领导工作小组的活动经费,并没有事先告知其他县委常委。
“嗯!这件事,回头,我再跟他们说一下!”于欣然说。
“姐,你的伤口怎么样了?”钟德兴关切的问道。
“我正想跟你说这事儿呢!”于欣然从房间里拿出医生给她开的药,说:“你帮我换一下药吧!”
那天,晚上于欣然摔伤之后,钟德兴提出每天上来帮她换药,遭到了于欣然的拒绝。
于欣然说,怕钟德兴来的太频繁了,引起别人的怀疑。
于欣然所住的地方,距离岑秀晴所住的小区也没多远,她便去找岑秀晴帮她换药。
岑秀晴今天要出差,正好钟德兴也在,就只好让钟德兴把她换了。
于欣然脱下裤子露出伤口的时候,动作大了一点,惹得钟德兴呼吸急促,整个人仿佛被烤红的煤气瓶,随时会爆炸掉似的。
钟德兴先是用夹子将胶布给撕下来,再将纱布给揭开,然后用棉花球占点酒,帮于欣然将伤口上的旧药给擦去。
尽管整个过程钟德兴非常小心翼翼,于欣然还是感觉有点痛。
“怎么回事?都这么多天了,为什么伤口还没愈合?”于欣然呲牙咧嘴的说。
钟德兴擦干净伤口仔细一看,不由得尖叫起来。“姐,你的伤口发炎了!”
那道将近十厘米长的伤口,渗出些许血水,有一些地方已经腐烂了一点。
“你说什么?伤口发炎了?”于欣然快急哭了。“这可怎么办?这要是留下伤疤,那该有多难看呢!”
“姐,你不用担心!现在的医学这么发达,不会留下疤痕的。就算留下疤痕,我也不会嫌弃你!”钟德兴说。
于欣然一听,不由得先是愣了一下,继而双颊泛红。“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有心跟我开玩笑?既然伤口发炎,我得去看看医生,让医生重新换一下药!”
于欣然本打算到市里去看医生的,考虑到来去一趟要花费不少时间,而且又是小毛病,于是,只好留在县城医院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