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得再直白点,又叫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
“哼,要真这么做,那跟你这种小心机还有什么区别?”
“对,就是要你跟我没什么两样!”
“……对不起,我做不到。”
沉默片刻,陈静还是无奈道。
她再次听懂了某个小心机的好意,可性格这玩意,并不是想改就能改的。
不然她又怎会试图忽悠亲爹演各种奇葩坏人角色呢!
“哎,静静,虽然爸听得有些难受,但这小子的话,你确实有必要听进心里。”
陈刚端着菜出来说道。
家里不大,他刚才都听到了某人的心机论。
而身为一个过来人,他更加明白打打杀杀很难真正解决问题,相反,人情世故才是最大学问。
“哈哈,刚叔过奖了!
不过我相信有老谋深算的刚叔在,静姐指定不会有任何问题的。”
避免影响用餐气氛,海风连忙主动和稀泥道。
“哼,那必须的。”
闻言,陈刚立马信誓旦旦保证起来。
“嘿嘿,刚叔,那咱俩整点?”
“淦,你送来的酒,还好意思再喝回去?”
“……刚叔,格局小了!”
“想喝也不是不行,250一杯!”
“……我说什么来着,有刚叔这等厚颜无耻的老阴比在,方圆百里之内,就不可能有能奈何静姐的刁民存在。”
“滚犊子……喝酒喝酒!”
白了某个小心机一眼,陈刚还是心疼的给对方倒上一半碗。
见状,海风却没有喝,而是把碗递给陈静。
“我说小子,你可别嫌少……”
“不,刚叔,其实我只求一点,从现在开始,你们必须忘记这酒的存在。”
“啊……为什么?”
“您先喝喝看!”
忍住臭骂某个小心机的冲动,陈刚还是有些不信邪的品了一小口。
然后,
就不受控制的一直喝。
直到喝完一整碗。
“我天,这酒……”
回过神,感受着多年来一直有些不顺的痛风脚,在这一刻仿佛瞬间痊愈当场,陈刚哪里不明白药酒的不对劲。
狗屁的一百五块一斤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