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老师您别这样!真没必要!”
“就是就是,秦老师您对文坛的贡献是有目共睹的,您别妄自菲薄啊!”
“对对对!我承认张瀚文写的是不错,但顶多和您是平分秋色吧!您真的是过谦了!”
眼见有些人无脑的维护,有一些与秦朗关系不错的同道纷纷出来说话:
“你们可拉倒吧!老秦写的东西大家又不是没见过。他当年最巅峰的时候也比这差一些吧!更别提他主要投身教育无暇写作的现在了!说平分秋色才真让人笑掉大牙了吧!”
“对!技不如人不可怕,不承认差距才是真的丢人!”
“别因为你们的尊敬和滤镜害了秦老师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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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朗并没有理会,或者说他根本就没有看到大家对于他的讨论。因为他发表完自己的看法之后又再一次全身心的投入到了品味张瀚文的诗中。
“雅儿,你快过来,这里有一篇了不起的文章!”
“不会又是你哪个学生的作品吧?你那些学生什么水平你女儿我又不是不知道。”
“整天不是韩信钻裤裆,就是勾践睡柴堆。千篇一律,陈词滥调!偶尔有一句写的不错的放在整篇文章里也像是屎盆子上镶金边。”
“说真的,您快饶了我吧!”
被唤作“雅儿”的正是秦朗的女儿秦博雅。身为京师大学文学系有名的才女的她,在大学的四年里无数次的被自己的父亲叫过来帮忙批改学生的作业。
“雅儿!跟你说了多少次了!女孩子要文雅点,文雅点!”
“唉!我亲爱的父亲啊!你女儿学的是文学,又不是女工。都二十一世纪了,别这么多刻板印象了好不好!”
“得得得!今天我不和你掰扯,你赶紧过来看一看这一篇文章,写的真是太出彩了!”
“好好好!真是服了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