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知她痛经,空姐抱歉地表示并没有针对性的药物。
对于普通的止痛药,舒霓有抗药性,吃了效果不佳,如今没有选择,她只能先服下应应急。
这番动静也引起了严隽辞的注意,皱着眉看着空姐忙前忙后,而舒霓的脸色依旧苍白,忍不住问:“怎么还没转好?”
他的语气隐约有责备之意,献出自己私家姜茶和暖水袋的空姐有点委屈:“严先生,有些痛经一时半刻都好不了,只能尽量缓解。”
活了三十二年,严隽辞真正接触过的女性少之又少,确实没见过如此场面。
等空姐离开,他才问舒霓:“熬得住吗?不行就申请就近降落。”
舒霓知道他有权有势,但在飞行过程中变更降落地也不容易,她当下的状况,还没夸张到需要使用特权的地步。
缓缓吐出一口浊气,她尽量稳住声音:“已经好多了,我睡一会儿就没事。”
结果却是没有好转,甚至还痛得更加厉害,熬到飞机降落,她整个人都疼得汗涔涔的。
尽管如此,她还是强作无事地下了机。
严隽辞看了她一眼,吩咐道:“给她弄台轮椅过来。”
舒霓面子上过不去,连忙拒绝:“我不要!”
严隽辞不搭理她,只沉声催促:“马上。”
于是乎,舒霓拥有了人生第一次坐轮椅的经历。
严隽辞走在后方,边走边打电话:“联系dr.smith(斯密斯医生),半小时内必须抵达庄园。”
那头大概在问出了什么事,舒霓又听见他说:“不是我,是一个痛经的女人。”
刚挂了电话,严隽辞的衣袖被拽了两下,垂眸一看,是舒霓的动作。
“不用麻烦医生,也不用给我安排住处,我自己可以的。”
她只需严隽辞带自己躲过父亲的监视,至于要如何找寻方梅,她自有办法。有严隽辞在身边,她反倒放不开手脚。
然而严隽辞并不理会她的意愿,执意把人带回庄园,理由亦是冠冕堂皇的:“是我把你带出来的,我就得把你看紧,所以安分点,别给我惹事。”
舒霓惨兮兮地说:“我还怎么惹事……”
她的一脸惨白实在太有说服力,严隽辞难得发了一回善心,下车时亲自把人抱进屋内。
虽然不是第一次被他拦腰抱起,但舒霓的心还是不受控地嘭嘭直跳。
男人身形高大挺拔,她瞟了眼距离地面的高度,随即更用力箍住他的脖子,生怕他故意手滑,把她摔个四脚朝天。
察觉她几乎要埋进自己怀里,严隽辞的下颌线条绷得很紧。
女人微微蜷缩,娇软的身体紧挨着他,他脚步未变,眼底却隐隐翻涌起不为人知的欲念。
这是严隽辞名下的庄园,占地将近5英亩。宅邸是典型的西班牙殖民风格,穿过高耸的金叶圆顶门厅,舒霓被放到宽敞的真皮沙发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