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埠贵家今儿办了一桌酒,有鱼,阎埠贵去钓的,二斤多的鲤鱼,这条鱼是阎埠贵近期最大的收获;有肉,红烧肉和回锅肉,肉票是易忠海和刘海忠俩人凑着买的,炮厂的福利待遇比别的厂要好很多。
掌勺的是傻柱。
这桌酒的目的是宴请曾友前,易忠海用的借口是和解。
阎埠贵本不想答应借地方,但实在是没有忍住酒菜的诱惑。
“老易,咱丑话说在前面。”还有菜没做好,阎埠贵不放心的强调,“今儿不准闹,话往好了说,还有一段时间过年了,别闹得不痛快。”
“放心吧,此一时彼一时。”易忠海微笑,“我们巴结他还来不及,怎么可能再闹。”
“就是,人家现在是制衣厂厂长,听说马上制衣厂还要扩大。”刘海忠附和道,“现在待遇最好的就是制衣厂,真的是求他都来不及,怎么可能闹。”
“这可是你们说的......”
“是我们说的!”
不一会儿,加了班的阎家大儿媳妇儿于莉回来,胳膊下面夹着一个包裹。
“于莉回来了?快洗手准备吃饭。”三大妈连忙去招呼,接过来包裹,“发冬装了?你们厂的吗?早就听说你们厂要发冬装,这下好了,老二过年有袄子穿了。”
“妈,咱可说好了!”于莉洗了手,把包裹又拿过来打开,“两件里面有一件我拿回娘家去,我答应海棠好几次了,这件给她,这件大一点的给解旷,尺码我是量好了拿的。”
“行行行,我们不争!”三大妈满口子答应,拿过来那件深色的羽绒服。
左看右看,三大妈越看越是喜欢,摸了摸面料,又按了按厚度,拿过去给阎埠贵三个人看:“他爸,你看这个面料,这就是制衣厂最新的面料,叫......的确良,比棉布耐穿,一般人买不到,咱家有了,你在看这个里子,这个柔软......”
阎埠贵摸了摸自己的老棉袄,瞄了眼低着头的易忠海二人,面子上挂不住。
“于莉,你们厂的购买券能不能给我弄一张,我也去你们厂门市部买一件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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