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小星说:“如果曾彩华的死没有开放性伤口,甚至没有留血,在不肢解,又不能带出来的情况下,那有什么办法呢?”
两人听完后陷入沉思,突然肖文羽一脸吃惊说:“不是,心这么大,四年了啊,不瘆得慌吗?”
张栋洺也明白了,他说:“对啊,康智河是泥瓦匠,他有这手艺的。”
钟小星道:“我想你们已经猜到了。”
“但钟法医,时间太紧促了吧,如果有翻新,当时警察一查就知道了啊。”肖文羽说。
“是啊,确实有点说不通。”
钟小星拿出那张照片说:“你们看这张照片,看看有没有什么发现。”
两人看向照片,他们仔细的查看照片上的每处细节。
“钟法医,你的意思是埋在卫生间的瓷砖下?”
钟小星点头:“你们仔细看,虽然地面的瓷砖的样式一样,但有一块的颜色有轻微的偏色,不知道你们有没有了解过瓷砖,样式确实可以买到一样的,但颜色,每一批烧出来的瓷砖,因为温度,湿度,烧制时间的变化,样色无法做到百分百的相识,而这块虽然样色已经非常统一,但在放大后会发现像素格的像素颜色不统一,肉眼确实很难去分辨,不愧是搞泥瓦的,真会买啊。”
两人吃惊张大嘴巴,在钟小星把图片放大后,他们也发现了不同的地方。
“钟法医,你好强啊!”张栋洺道。
肖文羽说:“可时间呢,挖瓷砖,挖坑,回填重新铺上瓷砖都要时间吧,一晚上的时间好像不够啊!”
钟小星说:“我们有猜测,当时最后一通电话有可能曾彩华已经遇害了,所以我回去后就查了她的通讯记录,失踪的前一天,她手机只有接听没有呼出,大部分都是康智河的手机打来的,剩下的号码都是陌生号码,还有未接的,你觉得一个赌徒,2天没打电话约局是不是有点说不过去啊!”
两人点了点头,肖文羽说:“确实有些怪。”
钟小星说:“聪明反被聪明误啊,利用通话记录来改变时间,但他却没有去考虑到这点,当时应该想办法拨通些号码,或者发下信息,全是通话记录,这就有点过于假了。”
他指着照片说:“康智河是泥瓦匠,他很清楚当瓷砖重新铺设后多久可以使用,如果曾彩华是前一天死的,从那天开始他就开始挖,不用一天时间就能挖开,甚至也可以在地上挖个能装人的洞,他又是泥瓦匠,家里出现水泥,红土,砂石很正常的。”
“挖开,把人放进去,重新填上,铺上瓷砖,清理完也不需要一天的时间,接下来他要做的是等,等瓷砖下的水泥凝固后再报警就可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