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文羽说:“意思是你盼着他死，对吗！”

林东阳抽了口烟，他点头:“是的，不止是我，很多人都盼着他死。”

“比如林国炆，林文治和林茂霖对吗？”钟小星问道。

“啊，警察同志，这我不清楚啊。”

张栋洺说:“不清楚吗？你们不是很熟悉，怎么可能不知道。”

“这个！”

林东阳有点慌张，看到他的额头冒出了一丝汗珠。

“怎么了，不熟吗？”张栋洺问。

“熟熟！”

肖文羽突然提高了嗓音:“一会熟一会不熟，是熟还是不熟！”

“熟熟熟，经常一起。”

“那你会不知道他们的想法！”

“这个……”

看到他有点自乱阵脚。

一直没说话的钟小星说道:“林东阳，你说林迅明没有报复是吗？”

“是，是的！”

“那我们怎么得到消息，林迅明死的前两天，他去破坏了你的菇房，把那些塑料膜抽掉。”

林东阳啊了一声:“有吗，没有吧。”

钟小星说:“已经得到证实。”

林东阳沉默，他眼珠子转了下。

“哦，太久了，忘了，想起来了，确实那天我去发现薄膜被抽了，我还骂是哪个缺德的干的，还好，没什么损失，我就没往心里去，再说我也没证据表明是谁干的，也只能认了！”

钟小星看着他的眼睛，林东阳被他盯得有些紧张。

钟小星说:“你就没有一丝怀疑是林迅明干的！”

林东阳道:“有的，但你也知道，我们斗不过他，尤其是这种没证据的，只能自认倒霉了。”

“所以你才去安装了监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