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怜不敢怒也不敢言,尴尬的笑了笑:“是的,我脱单了,下次我请你吃喜糖”,依怜的手指用力的抠着板凳,凳子上深深的留下了指痕。
诗君把打好的试卷交给天赐,推着天赐说:“你拿着试卷赶紧回去吧”。
天赐被推到门口,抓住了门框:“爸爸,等一下”,天赐朝向依怜说:“怜阿姨,等会你跟我爸一起回去吃个晚饭吧,自从你不在我家吃晚饭,我家每天都会有剩饭”,诗君用力的把天赐推到楼梯口:“你要是再敢说下去,看我回去怎么收拾你”。
天赐小声在诗君耳边说:“爸,小心隔墙有耳,我刚才来的时候就看到有个人鬼鬼祟祟的,你要是跟怜阿姨说完了,就赶紧回去吧”。
诗君扭头看向斜对面的办公室,办公室空无一人:“早上刚忽悠过我,现在还想诓我呢”。
天赐翻了一白眼:“爱信不信,随你便,我回去了”,看着天赐的背影,诗君再次扭头看向斜对面的办公室,有些心虚的回到办公室。
依怜摔着鼠标:“这回你瞧见了吧,天赐不是一般的小孩,说出的话和他的年龄根本不相配”。
诗君努力的解释着:“他说的话没有恶意的,你不要放在心上”。
诗君拿着房产证:“明天上午我们抽个空,把房子上的名字过户一下,你明天上午应该有空吧”。
依怜点点头:“我有没有空还不都是掌握在你手里呀”。
诗君应付的笑了笑:“还有没有别的什么事?要不你跟我一块回去吃个晚饭”?
依怜谎称:“没有了,你先回去吃饭吧,他给我定了外卖,我要是真去了,估计他们就吃不好了”。
诗君拿到卡和房产证,第一时间就告知了芸尤,此时芸尤还在楼下的车里,得知诗君离开后,她又悄悄的回到了办公室。
依怜像枯萎的花,焉不拉几的趴在桌上,她用余光瞄向四周,在诗君离开的那刻起,这件办公室就已“物是人非”,桌上滴落了两粒珍珠搬大小的水滴。
芸尤轻轻的敲了敲门,依怜以为是诗君,声带发出一丝丝的伤感:“门没有反锁”。
芸尤推开门,伸出脑袋,故意的说:“呀,这么晚,你怎么还没回去?我看着灯没关,我以为你们忘记关了”。
依怜立马坐直了身子,用手摸了摸脸颊:“我回宿舍没啥事,所以就没走,图个清静,不过,你怎么还没走”?
芸尤走进办公室,轻轻关上门:“我把买的东西落在了公司,特意回来拿的,向你打听一个八卦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