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得这话,簪花便等到任郁欢回到房中,从外面跑进来,将流言说了。
沈衍之听说,立马握着任郁欢的手道:“等朕好了,一定调查是谁说的,这段时间要委屈你了。”
任郁欢识大体得表示只要陛下好,她愿意做任何的事情。
簪花见到效果,便退了下去。
胡太医再次来诊脉,发现脉象还是和早上一样,就说明日再来诊脉。
因为皇帝和太后相继生病,太医署的太医们都不敢告假,都在后宫候着。
太后这边当晚便宣布好多了。
第二日清晨,天色蒙蒙亮,任郁欢还躺在沈衍之的身旁,就听到外面传来急切敲门声。
“娘娘,请速速起身,太后娘娘来了!”
任郁欢警觉起身,下床来开门。
簪花带着几个宫人进来帮任郁欢更衣梳头。
沈衍之听得动静也醒了,听说太后来了,便说道:“你先走,我自己应付。”
任郁欢听得,也知道自己如今装扮来不及了,只得提着裙子往外走。
却不想迎面和太后撞了个满怀。
太后的眼睛从任郁欢的头发一路打量到脚尖。
任郁欢心中知道,不妙,却也先行礼。
“让开。”
任郁欢立马侧身侍立在门口,见到太后扶着宫女的手进入房中。
沈衍之张开眼睛看着太后:“母后,任郁欢侍奉我一夜未曾合眼,今日母后来的早,她有些失仪,请母后不要责罚才是。”
太后听得嗯了一声,低头对着沈衍之脸上仔细看去。
胡太医那边的诊断,太后已经问过了,威胁一番之后,胡太医也没有改口,太后才会过来查看。
一看果然见到沈衍之脸色苍白,眼窝深陷,顿时皱起眉头。
“你告诉哀家,昨夜,她是否在此留宿?”
任郁欢听得这话,立马跪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