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丫头终究还是读书少了，这下绕迷糊了。

“那可不！坏人做什么都是错的！”李穆歌打算纠正小丫头这左翼思想，没事儿做什么反派啊，正经人是没有前途了吗？

李穆歌继续输送“为人处世”小知识，“坏人可不好，做坏人就会被全世界的人看不起，就连妖也看不起你，因为你不是个好东西。”

“那我……就把他们打到服！打到他们不敢看不起我！”

村头小霸王汐老大上线了。

李穆歌脸一黑，“暴力有什么用？要是暴力有用的话，要法律干什么？干鸡毛吗？”

“法律？那是什么？好吃吗？”汐瑶眨了眨大眼睛。

“……”

淦！

忘了这破地方没有王法了。

“法律可好吃了，但只有好人才能吃到甜头，坏人只能吃到苦头，还要去号子里踩缝纫机，这辈子都吃不上仨个菜。”李穆歌一脸正经道。

大有一种油腻萝莉控大叔诱拐无知未成年少女的既视感。

汐瑶擦了擦口水。

“那我不做坏人啦，我要做好人！”

“对喽！”李穆歌欣然点头，“所以你一定要好好做人啊！”

“那……好人怎么当？”村里的教书先生说，不懂就问。

“好人啊……这个倒是不太好说，但你需要恪守本心，不做危害世界的事情，不去随意害人，心中有正气，路见不平一声吼，打得过的就出手……”

“那李穆歌，你是好人吗？”汐瑶问道。

“好人？李穆歌嗤之以鼻，“狗都不做！”

“？？？”

汐瑶小小的脑袋，大大的问号。

她记得墨先生还教过，人要以身作则，难道是觉得她年纪小，读书少，专门骗她的？

“咳！”

似乎也发现自己着实有的双标了，李穆歌干咳了一声，“丫头啊，其实好人也不是非要去做好事才行，有的时候，你只要心里有那么一杆子秤，做事之前三思，就算是你杀了再多的人，做了再多的错事，你也依然是个好人。

“好人不是说你必须要做什么，必须不能做什么，它其实可以是一种很唯心的定义，对于一些人来说，你是好人，可对于另一些人来说，你就是坏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