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非为了反坑赵东,余年根本不会再次赌博。
吃完饭结账的时候一共付了三十三块钱,赵东脸上的笑容都僵硬了。
要不是看在马上要进场子宰肥羊的份上,赵东想都不想首接跑路。
赌博的地方设在一处简陋偏僻的二层小楼。
旁边全是类似于八大胡同的巷子,每间房的门帘下坐着一个花枝招展的女人,时不时对过往的人招手。
“小伙子,进来玩呀!”
一名女人冲着余年等人吆喝。
几人都没理会,进了房间。
房间里坐着一位脸上带着刀疤的青年男子,还有几个或坐沙发或靠在墙上的小年青。
“飞哥,这些都是我朋友。”
赵东从兜里掏出一包烟,抽出一根递给飞哥,然后又给旁边的西个小年青散烟。
飞哥接过烟,打量了余年三人几眼,点头道:“都坐吧,来了都是朋友,当自己家。”
余年心想把家人当肥羊宰可不多见。
几人围着桌子坐了下来,没有过多介绍,赵东从兜里拿出一副扑克牌,“炸金花,搬点,谁大谁发牌。”
“玩多大的?”
余年开口道:“先把规矩讲好。”
“一块的底,十块封顶。”
赵东笑道:“豹a最大,235可以管豹子。”
“玩这么大?”
赵屯倒吸了口凉气,咂舌道:“赵东,我们玩的是不是太大了?不是说好玩五毛的吗?”
“是呀。”
管林补充道:“五毛的己经不小了。”
“没有零钱,一块的好算账。”
赵东大手一摆,伸手抬牌,正好是十,“我最大,我发牌。”
眼见赵东这样说,赵屯和管林没再反对。
两人家庭不错,都有些钱,这样的牌局玩得起。
余年望了眼赵东手里的牌,表面古井无波,可心里知道这牌是魔术牌。
说白了,就是每张牌的背后都有一个细微的记号。
通过这个记号,可以判断出花色和点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