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当我闲的蛋疼,这种事情岂能开玩笑?”
吴老头翻了个白眼,认真道:“还是那句话,你的命格一首在变,现在的命格不代表未来的命格,你懂吗?”
“好像明白,又好像没明白。”
余年猛吸了口烟,皱眉问道:“我以后的命格要是不变,是不是就代表我要挂了?”
吴老头看了余年一眼,陷入沉默。
“吴叔,您有没有什么东西能够给我挡灾。”
余年笑眯眯的说道:“例如祖传贴身佛像啥的,或者我去庙里请个关公,你看行不行?”
“扯犊子!”
吴老头翻了个白眼,骂道:“就你这自作自受的逼命格,你把佛祖请回家,佛祖都挡不住!”
“您没开玩笑吧?”
余年大惊失色,“这么说我百分百要死?”
“哼!”
吴老头冷哼一声,气呼呼的走进屋里。
在大厅的方桌上,供着一个不知名的牌位。
吴老头深吸了口气,拿出三炷香点燃,三鞠躬后插在了香炉上。
紧接着,吴老头从牌位后面摘下一块画着符文的木牌,小心翼翼的拿在手里,犹如抚摸着一件历经千年的古物。
从客厅出来后,吴老头来到余年身旁,将牌子递给余年,一脸郑重地说道:“这块牌子你时刻戴着,任何时候,都不要取下来。”
“这什么牌子?”
余年接过牌子,认真端详,惊喜道:“这是沉香木?这玩意很值钱呀。”
说完,余年又感觉不对劲,觉得木质不对。
“胡扯!”
吴老头不悦道:“这是三五百年的海南黄花梨!”
“黄花梨?三五百年?”
余年激动道:“卧槽,那岂不是老值钱了?”
“……”
吴老头满头黑线道:“你眼里就剩下钱了是不?”
“咳咳……”
余年轻咳几声,尴尬的说道:“我是觉得太值钱,您送我这个,我不好意思收。”
说话间,余年动作自然的将牌子戴在了脖子上,看不出来有半点不好意思,看的吴老头嘴角扯了又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