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泛琴起身离开,“回头吃饭我给你打电话。”
“好。”
牧泛文起身送走牧泛琴,回屋披上外套,转身出了门。
晚上六点,紫荆花大酒店。
余年坐在包厢里,透过窗户看了眼外面己经逐渐暗下来的天色,喝了口茶,心中盘算着金砖这会儿应该己经蹲守在医院附近。
女人啊,不知道天高地厚,他两世为人,上一世也是活到五六十岁的人了,一个不到二十岁的小丫头片子在他面前跳,他还能收拾不了?
拉到煤窑矿洞挖她个十天半个月煤,保准出来后乖的跟孙子一样,见了他都得绕道走。
放下手中的茶杯,余年抬头看向对面满脸堆笑的牧泛文,心想这老东西今天抽什么风?要说笑里藏刀,这笑的有点不对劲啊,莫非又在跟自己玩什么套路?
上次威胁他没起作用,这回开始对他来软的?
“有事说事,没事我走了。”
余年不耐烦的开口道:“你笑的让我觉得有些瘆得慌。”
牧泛文递给秘书一个眼神,秘书识趣的离开包厢。
紧接着,牧泛文起身来到余年身旁,靠着余年身旁坐下来,笑眯眯的说道:“我没猜错的话,我的车是你砸到吧?”
“什么车?你跟我说笑呢?”
余年看着满桌的可口菜肴,想着既然来了,那不吃白不吃,总不能这会儿一口饭菜不吃,出了酒店大门去找个路边摊,那就太傻了。
于是余年拿起筷子,毫不客气的吃起来。
“别装了,我知道我的车是你砸的。”
牧泛文笑道:“除了你找不到第二个人。”
“真不是我砸的。”
余年微微一笑,心说我承认就是傻子。
不过他从金砖的嘴里听到,牧泛文的车被砸的老惨,发动机都给扔到臭水沟里。
想到发动机都扔到臭水沟里,余年要是不高兴是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