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前提是,这事儿必须先保密,开庭当场再说。
第二天下午,余年从银行提取了二十五万,让孙猛给那个女人一家。
金砖的事情算是尘埃落定,余年再次踏上返回燕京的路程。
临走时,为了感谢池宗出的主意,余年特意给池宗提了几瓶好酒和几条好烟。
可余年不知道的是,因为他京牌车在学校门口停了好几个小时,已经引起了学校的主意。
问题不是余年的车是京牌车,而是余年的车不仅是京牌车,还是豹子号京牌。
学校内的领导,大部分都以为燕京大领导来了,微服私访。
就连坐在办公室里没有外出的牧泛琴都知道了这件事情。
“京牌?还是豹子号?”
牧泛琴一脸纳闷的看着秘书,“你确定没看错?”
“我路过学校门口的时候亲眼看到的。”
秘书说道:“这事儿错不了。”
“豹子号是什么?”
牧泛琴问道:“你记得住吗?”
“00678。”
秘书说道。
“不简单。”
牧泛琴说道:“在燕京能够拿到这个车牌的人,绝对非同凡响,跺一跺脚地面都得抖一抖。”
说到这儿,牧泛琴说道:“下次再看到这个车牌出现在学校附近,第一时间通知我。”
“好。我明白。”
秘书说道。
回到燕京的余年脑海里回想起池宗多次打听他燕京豹子号车牌的事情,余年第一次觉得这个车牌唬人真是有一套。
说白了,这就是身份的象征。
关键时刻,能够帮上大忙。
“唉。”
坐在沙发上,余年叹了口气,看着坐在身旁的柏婷说道:“这车牌要是我的就好了。扯来虎皮做大衣,我最喜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