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哥——”
巩卓略放下鱼护,擦了擦手,苦笑的说道:“咱们别称了,以后你是我哥,今天我是关公面前耍大刀,真是我错了。”
“哈哈哈……”
余年爽朗一笑,说道:“你比我大,你喊我哥不太好吧?要不今天这赌约算了?”
“别别别,我这人说一不二,你赢了,你就是我哥。”
巩卓略说道:“我现在对你真的是心服口服。”
“那行吧。”
余年说道:“这年头当哥的要照顾弟弟,总归是要辛苦一点,这辛苦事就让我来做吧。”
看到任恒提着两条不到二两重的小鲫鱼走过来,余年说道:“你这技术,怕是鱼竿差点都没开光吧?”
“没有空军已经是万幸。”
任恒哭笑不得,看着余年的鱼护,瞬间震惊的合不拢嘴,“我刚才来看不是还没有这么多吗?我滴天啊,这得几百斤吧?敢情撒网都没有这么夸张啊。”
“钓鱼界祖师爷,不是吹得。”
余年抽了口烟,笑眯眯地说道:“行了,钓这么久,都累了,我请你们喝杯咖啡。”
任恒看了看鱼护,又狐疑的看了余年一眼,百思不得其解。
他调查余年的资料,也没显示余年喜欢钓鱼啊?
“年哥,听你的。”
巩卓略说道:“走,喝咖啡去。”
年哥?
任恒愣了下,本打算叫老余的他也不好意思再叫出口。
看了眼巩卓略,任恒顺着巩卓略喊道:“对,年哥,咱们喝咖啡去。”
余年意外的看了任恒一眼,说道:“走吧,那就喝咖啡。”
话落,带着两人离开鱼塘,向咖啡厅走去。
临走时,余年递给了车松楠一个意味深长的眼神。
来到咖啡厅,三人刚坐下,任恒借口尿急离开咖啡馆。
可他路过卫生间的时候没进去,而是直奔鱼塘。
两分钟后,一路小跑到鱼塘进场处的位置,任恒看到了不可思议的一幕,眼珠子瞬间掉一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