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样子他是真有事。”金砖感慨道。
“到了他这种地位的人,怎么能没事儿。”牧泛文笑道:“三天一大会,一天一小会,实在是太正常。”
“羡慕。”金砖说道:“大家都是为人民服务,像他这么厉害的真没几个。”
“好好跟着你年哥,将来你混的不一定比赵得柱差。”牧泛文笑呵呵的说道。
“对对对。”金砖笑道:“牧总的话我一定牢记在心。”另一边,吴修贤百无聊赖的躺在病床上,越躺越觉得无聊。
下了床,在病房里来回踱步的他终于忍不住向秘书问道:“有消息了吗?余年到现在都没有联系你?”
“没有呀,怎么了?”秘书摇摇头,表情古怪的看着吴修贤:这什么情况?
你不是本来就不打算搭理他嘛?你不是要观察好形势权衡利弊跟谁混嘛?
你怎么反倒着急起来。
“不该啊……”吴修贤摸着下巴,眉头紧皱,总感觉哪里不对劲儿,
“按理说这个时候只有我能帮他,若他连我都不联系,大市场工程项目还搞个毛线?”似是想到什么,一股凉气骤然从脚板底升起,他双眼圆瞪道:“莫非他将大市场项目转包给姚德发了?”
“不可能吧。”秘书说道:“他是宗丰茂专门挑出来的快刀,若他真的将大市场工程转包出去,那宗丰茂能放过他?”
“这倒是。”吴修贤点点头,叹了口气,重新回到病床上躺下,开导自己道:“这小子肯定跟我玩心理战,以为我一定会站在他那边,说不定这会儿等着我去求他,我偏不去,我看到底谁能耗得过谁!”和吴修贤的想法一样,姚德发同样认为余年会上门求他。
毕竟他是本地商会的龙头,再加上昨天摆出的鸿门宴,是个人都得掂量妥协,更别说余年二十岁左右的年纪,典型乳臭未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