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富丽堂皇的皇宫中，帝位如山，坐着的正是皇帝李螫。他的手中捧着一本精致的册子，那便是徐娇苒的玉牒，曾记录了她与自己的诸多经历。看着这些笔迹，那些当年权谋之下的一切在心中又一次鲜明地展开。

他是用了强硬手段，让徐娇苒成了皇后，她的眼中曾经有对自由的渴望，有对生活的无奈，也有对命运的疑惑。然而在无数个日日夜夜之后，她成为了这皇宫的皇后，成为了李螫的伴侣。

岁月如梭，时光流转，如今她已不再是那个单纯的女子，而他的心中却依然存有疑问——她是否爱他？

李螫的目光中流露出深深的怀念与思索。他站在她的宫殿前，默默凝望那琉璃灯下的倩影。当他在月光下缓缓向她道出心中疑惑时，似乎觉得那些华丽辞藻在此刻显得空洞。但他终究想要一探究竟。

“娇苒。”李螫的声音在寂静的夜晚中回荡，“朕曾用强硬手段将你带至朕的身边，如今已过去多年。朕想问问你，你是否爱朕？”

徐娇苒听到这突如其来的询问，略感惊诧，沉默片刻之后缓缓转过身来。她双眸清澈如秋水之镜，淡淡的眼眸之中藏着她心底的情感和时光留下的故事。她的心波犹如泓清潭深潭之下藏着她的思想。在她如此端详之时，她仿佛看到了自己初入宫时的模样，那时的她带着对未来的期待和恐惧。

徐娇苒沉默片刻，低声说道：“爱与不爱，不重要了，不是吗？”

她的话语之中带着一丝叹息和一丝悲凉。在这个帝王家的大院里，许多事都已经物是人非。过去的激情与感动被时光所磨平，她与他之间也只剩下了时间的积淀和默然的相守。

李螫并未多言，他知道自己的错误早已难以弥补。在这许多个寒暑之中，他也未曾真的想从徐娇苒身上获取些什么爱与回馈，有的只是深深的内疚与渴望亲近她的小小希望。这份关系之中并不包含相互的爱情和牺牲的痛苦，而更多的是一种无奈的相守和责任的承担。

“是啊，”李螫低声道，“岁月如梭，光阴似箭。”

他的声音里透着无尽的沧桑和遗憾。在时间的面前，一切都显得那么微不足道。而徐娇苒的存在仿佛是他的唯一慰藉。她在他身边的日子里，即便无风无雨也令人感到平静。

望着李螫的背影，徐娇苒心中的思绪也如夜色般深沉而悠远。对于李螫的深情她没有办法回应他许多。

她无法说清自己对他究竟是何种感情——是爱吗？或许有；是不爱吗？也未必。她只知道在漫长的岁月里，她已经习惯了他的存在。